93年帮表姐搬家,她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贴着我耳朵问:想不想留下

发布时间:2025-10-27 17:12  浏览量:4

那年我刚满二十岁,在一家国营厂里当学徒,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儿。93年的夏天,热得像个大蒸笼,风扇吹出来的都是热风。我正光着膀子,在宿舍里跟工友下象棋,我妈王秀兰突然找了过来,隔着窗户就喊:“俞峰,你个小兔崽子,快给我出来!”

我妈嗓门大,整个宿舍楼都能听见。我臊得脸通红,赶紧套上汗衫跑出去。“妈,你咋来了?有啥事不能托人带个话?”

“带话?带话你能听吗?”我妈瞪了我一眼,把手里的蒲扇摇得呼呼响,“你柳燕表姐,单位分了新房子,明天搬家。你表姐夫赵建国又出差了,她一个女人家家的,那么多东西咋整?你明天请个假,过去搭把手,听见没?”

柳燕表姐,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模糊又好看的影子。她比我大六岁,是我舅舅家的女儿,从小就长得水灵,是我们那一片出了名的一枝花。后来嫁给了在机关上班的赵建国,我们就很少见面了。我只记得她每次回姥姥家,都穿得洋气,说话细声细语,跟我们这些野小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哦,知道了。”我含糊地应着。帮亲戚干活,还是个体力活,我其实不太乐意。但看我妈那架势,我要是敢说个不字,她能当场把我耳朵拧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蹬着我那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二八大杠,骑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表姐住的筒子楼。老旧的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混着煤烟和厕所的味道。我刚把车锁好,就看见柳燕表姐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髻,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她看见我,眼睛一亮,笑着说:“小峰,可把你盼来了,快上来喝口水,热坏了吧?”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昏暗的楼道都亮堂了。说句良心话,我表姐是真好看,不是那种妖艳的好看,是带着一股子温婉劲儿,让人看着就舒坦。

我跟着她上楼,她的家在三楼,一间十几平米的屋子,用布帘子隔开,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家具都旧了,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屋里已经打包好了不少箱子和包裹。

“姐,姐夫呢?这么大的事他咋不在?”我喝着她递过来的凉白开,随口问道。

柳燕表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淡淡地说:“他忙,单位临时派他去省里开会,走得急。”她的笑容里,好像藏着点别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

那一天,我才知道什么叫搬家。从三楼到楼下,来来回回,我感觉自己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大件的家具有一个老旧的木头衣柜,死沉死沉的。我一个人根本弄不动,表姐就在后面帮我抬着。她的手很软,偶尔碰到我的后背,都像有电流窜过一样。

汗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浸湿了我的背心。表姐就不停地给我递毛巾,递水,还用她那把小扇子在我身后扇风。中午,她不让我走,非要留我吃饭。她从一个小煤炉上端下来一锅面条,卧了两个荷包蛋,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了她自己。

她把她的那个夹到我碗里,说:“你干活辛苦,多吃点,补补。”

我看着碗里那两个圆滚滚的荷包蛋,心里热乎乎的。那年头,鸡蛋也是好东西。我埋头呼啦呼啦地吃面,她就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静静地看我,也不怎么说话。那眼神,怎么说呢,不像姐姐看弟弟,倒有点……我说不上来。

下午,我们叫了一辆解放牌卡车,把所有家当都装了上去。新家离得不远,是一个新建的小区,两室一厅,亮堂堂的,比那筒子楼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把所有东西都搬进新家,天已经擦黑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都有回音。我累得一屁股坐在一个纸箱上,大口喘气。

柳燕表姐给我倒了最后一杯水,自己也挨着我坐下。她看着这空旷的屋子,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像是憧憬,又像是落寞。

“小峰,你看这房子多好,比我们那鸽子笼强多了。”她轻声说,“可再好的房子,要是总一个人待着,也跟个冰窖一样。”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但不知道怎么接。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男女之间还是很讲究分寸的,尤其还是亲戚。我只能闷着头说:“等姐夫回来了,就热闹了。”

她听了,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苦涩。“他?他心里只有他的工作,他的前途。这个家,他一个月能回来住几天就不错了。”

说着,她的眼圈有点红了。我一下子手足无措,想安慰她,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干巴巴地说:“姐,你别难过,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她转过头看着我,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像有水光在闪动。“小峰,你真好。跟你待一天,比我跟他待一年说的话都多。”

我的心跳得有点快。我能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我赶紧站起来,说:“姐,天不早了,东西都搬进来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妈还等我呢。”

我转身想走,就在那一刻,一双柔软的胳膊突然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我浑身一僵,像被电击中一样。表姐的脸颊贴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感觉到她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

然后,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祈求和魅惑的声音,轻轻地问:“小峰,想不想留下?”

那声音像一根羽毛,在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挠了一下,又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闻到了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还有她身上独有的女人气息。那一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是骗人的。她的身体那么柔软,她的声音那么诱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我点一下头,甚至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转过身……

可我脑子里又闪过我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闪过我爸那严厉的眼神,闪过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这是我表姐,我亲舅舅的女儿!要是真做了什么,我们两家人以后还怎么见面?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下一下,撞得我胸口生疼。理智和欲望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打架。我能感觉到,抱着我的那双手臂,在微微收紧。她在等我的答案。

几秒钟,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我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我轻轻地、但又无比坚定地,把我表姐的手从我腰上拿了下来。

我没有回头看她,我不敢。我怕我一回头,看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好不容易筑起来的防线就会瞬间崩溃。

“姐,”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太晚了,我……我真的得回去了。”

说完,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甚至没敢跟她道别,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一口气跑下楼。夏夜的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可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烙饼。我骑上我的破自行车,发疯似的往厂里蹬。链条咔哒咔哒地响,就像我那颗乱成一团的心。

那晚,我失眠了。表姐那句话,那个拥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我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从那以后,我刻意躲着柳燕表姐。过年过节的家庭聚会,我能不去就不去。实在躲不过了,碰了面,我们俩也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还是那个温婉的表姐,我还是那个老实的表弟,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们之间,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大概两年后,我听我妈说,柳燕表姐离婚了。赵建国在外面有了人,闹得很难看。她几乎是净身出户,带着孩子搬回了娘家。我妈说起这事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叹气,说:“你看看,多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被耽误了。那个赵建国,真不是个东西!”

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起了那个傍晚,她落寞的眼神和那句“这个家,跟个冰窖一样”。原来,她那天的绝望和冲动,不是没有缘由的。我突然有点心疼她。

后来,我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我从一个学徒工,慢慢干到了车间主任。生活忙忙碌碌,当年的那段插曲,被我尘封在了记忆的角落里。我偶尔会想起柳燕表姐,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前年,我舅舅生病住院,我赶回老家去探望。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穿着朴素,头发盘在脑后,夹杂着不少银丝。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眉眼间,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

是柳燕表姐。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愣了一下。二十多年的时光,像一条河,横亘在我们之间。

“小峰?”她先开了口,声音有些不确定。

“姐。”我点点头,走了过去。

我们聊了聊舅舅的病情,又聊了聊各自的家庭和孩子。她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了。她后来没有再嫁,自己开了个小小的杂货店,日子过得平淡也安稳。

临走的时候,她送我到医院门口。初冬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我们俩沉默地走着,谁也没说话。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也很清澈。

“小峰,”她轻轻地说,“当年的事,谢谢你。”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她会提起。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感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真的,姐当年糊涂,差点做了让你我都后悔一辈子的事。谢谢你那时候……拉了我一把。”

那一刻,我心里积压了二十多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不再年轻,但眼神却无比坦荡的女人,由衷地感到一阵轻松。

我摇了摇头,认真地对她说:“姐,该说谢谢的是我。你让我明白了,一个男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打死都不能做。”

我们相视一笑,所有的往事,都在这一笑中了结了。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很庆幸,在那个燥热的傍晚,在那个可以犯错的年纪,我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那个选择,不仅保全了我的名声,也守护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诱惑,守住底线,才能活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