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逼我净身出户,10年后偶遇,她炫耀新欢是总监我是总裁
发布时间:2025-08-13 09:00 浏览量:3
十年了。
在云顶餐厅见到刘薇薇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字。
十年时间,足以让一座城市的面貌焕然一新,也足以让一个人的命运,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比如我,陈阳。
也比如她,我的前妻,刘薇薇。
她还是那么光鲜亮丽,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在餐厅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那光芒,一如十年前她离开我时,眼神里的决绝和鄙夷。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油头粉面,戴着金丝眼镜,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正殷勤地为她拉开椅子。
刘薇薇显然也看见了我,她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我最厌恶的讥诮笑容。
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朝我走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迫不及待地要展示她华丽的羽毛。
“陈阳?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吸引邻桌的目光。
我放下手中的刀叉,平静地看着她,“好久不见。”
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但她很快调整过来,一把挽住身边男人的胳膊,炫耀似地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浩,我男朋友,在盛辉集团做市场总监。”
“盛辉集团”,一家业内还算不错的互联网公司,总监这个职位,年薪百万上下,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那个叫张浩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伸出手,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你好,听薇薇提起过你。”
我没有起身,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与他握手的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刘薇薇的脸色沉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她上下打量着我,故作关心地问:“你呢?陈阳,现在在哪儿高就啊?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混得还行吧?还在跑业务吗?”
她特意在“跑业务”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因为十年前,我就是个“跑业务”的,一个在她看来,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可悲的创业失败者。
那一瞬间,十年前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空气和现在一样沉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的第一次创业,一个被我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积蓄的O2O项目,在巨头入场后,被碾得粉碎。
我不仅花光了所有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们租住在城中村一个三十平米的老破小里,夏天的晚上,唯一的风扇吹出来的都是热风。
我每天焦头烂额地出去找投资、谈合作,回到家,面对的永远是刘薇薇那张冰冷的脸。
“陈阳,你能不能现实一点?你看看你同学王涛,人家一毕业就考了公务员,现在车子房子都有了!”
“我闺蜜的男朋友,又给她买了个LV的包,我呢?我跟着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你那个破公司,到底什么时候能赚钱?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日子!”
这样的话,我每天都要听上无数遍。
我试图跟她解释我的商业模式,我的理想,我的坚持,但在她眼里,这些都是“画大饼”。
她只认看得见摸得着的钱,和别人身上那些闪闪发光的奢侈品。
我承认,那时的我,确实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我以为,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那天,我看到她从医院里出来,手里捏着一张化验单,脸色苍白。
我冲上去问她怎么了,她躲躲闪闪,最后被我逼急了,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怀孕了,孩子……已经打掉了。”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为什么?刘薇薇!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抓着她的肩膀,声音都在颤抖。
她一把甩开我,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
“商量?跟你商量有什么用?让他生下来跟你一起喝西北风吗?让他生下来就住在这种鬼地方吗?陈阳,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像你这样没用的父亲!”
“没用的父亲……”这五个字,像五把尖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那是我第一次,对我们的未来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原来,在她心里,我不仅是个失败的丈夫,更是一个不配拥有孩子的男人。
我们的婚姻,在那一刻,已经死了。
接下来,就是离婚。
她做得非常决绝。
她请了律师,把我们所有的共同财产都梳理得清清楚楚。
我们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套婚前买的小房子,首付是我父母掏了一半,她家掏了一半,但房本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她以我创业失败、负债累累,无法给予她稳定生活为由,并且捏造了一些我“终日不归家、对家庭毫无贡献”的证据,在法庭上,将我塑造成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形象。
最终,房子判给了她,我们仅有的一点存款,也以“青春损失费”的名义,被她全部拿走。
我,净身出户。
签离婚协议那天,她看着我,像看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蚂蚁。
“陈阳,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这个社会,没钱的男人,就是原罪。”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我拖着一个行李箱,站在法院门口,口袋里只剩下不到两百块钱,还有一身还不清的债务。
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我在大学同学的出租屋沙发上睡了三个月。
白天,我像疯了一样出去跑业务,做销售,什么能挣钱就做什么,只为了能活下去,能还债。
晚上,我就着泡面,复盘我第一次创业失败的每一个细节,分析市场,研究新的商业方向。
那个小小的、堆满杂物的客厅,成了我东山再起的起点。
仇恨吗?
当然。
无数个夜里,刘薇薇那句“没钱的男人,就是原罪”都在我耳边回响。
我发誓,我一定要成功,我一定要让她后悔。
但后来,我慢慢发现,支撑我走下去的,已经不仅仅是仇恨。
而是一种不甘心,一种想要证明自己的执念。
我要证明,我的梦想不是狗屁,我的坚持不是笑话。
我要证明,一个男人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他眼下拥有多少,而在于他能创造多少。
我用了一年时间还清了所有债务。
第二年,我用做销售攒下的佣金,加上跟同学借的一点钱,注册了我的第二家公司——星辰科技。
这一次,我选择了人工智能赛道,一个当时看来还很虚无缥缈,但我坚信是未来的方向。
创业的艰难,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租了一个最小的办公室,既是老板,也是程序员、产品经理和销售员。
最困难的时候,账上只剩下几千块钱,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孤独得像一条狗。
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林溪出现了。
她是我面试的第一个员工,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眼睛里有光,对未来充满热情。
她不嫌我公司小,不嫌我给的工资低,她说:“陈总,我相信你的技术和判断,我愿意跟你一起赌一把。”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林溪的加入,像一束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
她不仅工作能力出众,更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支持。
在我因为 очередные 挫折而沮丧时,她会泡好一杯热茶,对我说:“陈总,没关系,我们再试试。”
在我们拿到第一笔天使投资,激动得相拥而泣时,她眼里闪烁的,是纯粹的喜悦和信任。
后来的故事,就像所有商业传奇一样。
我们抓住了风口,技术上取得了突破,产品获得了市场的认可。
A轮,B轮,C轮……
星辰科技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小作坊,成长为人工智能领域的独角兽企业。
我也从一个负债累累的失败者,变成了别人口中的“陈总”。
这十年,我埋头赶路,几乎忘了过去。
直到今天,刘薇薇的出现,才将那些尘封的记忆,重新翻了出来。
思绪回到眼前。
刘薇薇见我迟迟不回答,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她挽着张浩的胳膊,娇嗔道:“哎呀,阿浩,你别这么问人家,说不定人家现在过得挺辛苦的,我们这样会伤到他自尊心的。”
嘴上说着“怕伤我自尊心”,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优越感。
张浩很配合地笑了笑,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说:“陈先生,没关系,男人嘛,事业上有点起伏很正常。如果你现在工作不太好找,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下,我们公司下面还有一些外包的销售岗位,虽然辛苦点,但也能糊口。”
他这番话,说得“仁至义尽”,仿佛是在施舍。
刘薇薇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期待看到我窘迫、感激,甚至卑微的样子。
那会让她觉得,十年前的选择,是多么的英明神武。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有些可笑。
十年了,刘薇薇一点都没变。
她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依然是那么的浅薄和势利。
她以为一个“总监”的头衔,就能在任何人面前耀武扬威。
就在我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快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陈总!您怎么坐在这里?我们王董在楼上包厢等您半天了。”
来人是这次晚宴的主办方,天虹资本的副总,李总。
天虹资本,是星辰科技的C轮投资方之一。
我站起身,和李总握了握手,“李总客气了,遇到个熟人,聊了两句。”
“陈总”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刘薇薇和张浩耳边炸响。
刘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李总。
张浩的反应更快一些,他扶了扶眼镜,脸上的表情从轻蔑瞬间切换到惊疑。
他结结巴巴地问李总:“李……李总,您说这位是……陈总?”
李总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张浩,他皱了皱眉:“你是?”
“我是盛辉集团市场部的张浩,李总,我们之前在行业峰会上见过。”张浩连忙递上名片,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
“哦,盛辉啊,想起来了。”李总点点头,随即有些不解地看向我,“陈总,您和盛辉的人认识?”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星辰科技如今的体量,和盛辉集团已经不是一个量级了,我们怎么会认识?
张浩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他再傻也该明白了。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姓陈的,能被天虹资本副总称为“陈总”的,除了星辰科技那位一手缔造了商业神话的创始人陈阳,还能有谁?
他刚刚,竟然要给星辰科技的创始人,介绍一个“外包的销售岗位”。
这已经不是班门弄斧了,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鲁班门前弄斧头。
张浩的脸,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刘薇薇,她的表情比张浩还要精彩。
震惊、迷茫、嫉妒、悔恨……各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让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显得有些扭曲。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可是没有。
我始终那么平静。
我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对他们进行嘲讽或者报复。
因为,没必要了。
当你的高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曾经伤害你的人,任何言语上的反击,都显得多余且无力。
我的成功,我的平静,就是对她最好的回击。
我对李总说:“李总,我们上去吧,别让王董久等了。”
“对对对,陈总,这边请。”
我迈开脚步,从刘薇薇和张浩身边走过。
自始至终,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刘薇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句:“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
在她眼里,我这个被她扫地出门的废物,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连她引以为傲的总监男友都要仰望的存在?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但这就是事实。
晚宴结束后,林溪开车送我回家。
林溪如今已经是星辰科技的COO,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林溪看我一直沉默着望向窗外,轻声问:“陈总,你没事吧?刚才在楼下……那个女人是你前妻?”
我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嗯。”
“她……看起来对你不太友好。”林溪斟酌着词句。
我笑了笑,“何止是不太友好。”
我把十年前的故事,简单地跟她讲了一遍。
包括那间老破小,那次失败的创业,和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
讲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背负了十年的包袱。
林溪安静地听着,等我说完,她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这些年,你辛苦了。”
“都过去了。”我说,“说实话,刚才见到她,我以为我会很愤怒,会很想报复她。但真到了那个时刻,我发现自己心里很平静。”
“我甚至……有点感谢她。”
林溪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感谢她当年的决绝,感谢她当年的看不起。如果不是她把我逼到绝境,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星辰科技,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当然,我更应该感谢的,是那个在绝境中没有放弃的自己。”
回到家,我走进书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汇成星河。
十年前,我也曾看着同样的夜景,心里充满了迷茫和不甘。
十年后,我站在这里,心中只剩下平静和开阔。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陈阳,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跟你谈谈。”
是刘薇薇。
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了我的号码。
我想,她大概是想挽回什么,或者,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毕竟,对于她那样的人来说,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
她和那个张浩的感情,在经历了今晚的闹剧后,恐怕也岌岌可危了。
我看着那条短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拉黑,删除。
有些人和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们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追求的,是依附于别人得来的光鲜亮丽;而我想要的,是靠自己双手创造的星辰大海。
所谓最好的报复,不是把对方踩在脚下,而是过好自己的人生,活成对方高攀不起的样子。
然后,云淡风轻地,把她从自己的人生里,彻底ɾem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