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领导家送文件,她穿着真丝睡袍开了门,说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
发布时间:2025-10-17 09:25 浏览量:8
说起这事儿,我到现在后背还一阵阵发麻。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脑子里的弦还绷着,我这辈子可能就交代在那了。
当时,我女领导葛婉清家的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一股混着沐浴露香气的热风就扑了我一脸。她就那么站在门后,身上只穿了件滑溜溜的真丝睡袍,香槟色的,领口开得有点大,刚洗完澡的皮肤泛着红晕,几颗水珠还挂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明晃晃的。
“哦,是俞任啊,”她拨开一绺湿漉漉贴在脸颊上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刚出浴室的慵懒,“快进来吧,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呢。文件拿来了?”
我跟你们讲,那天是个周五,我好不容易把手头的活儿忙完,就盼着赶紧回家,我老婆钱悦炖了排骨汤。刚出公司大门,兜里的手机就跟触了电一样震个不停。我一看来电显示“葛总”,头皮都炸了。这个点儿,女领导打电话,准没好事。
“喂,葛总。”我小心翼翼地接起来。
“俞任,你现在在哪?”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跟平时那种四平八稳的调子完全不一样。
“你马上掉头回来,去我办公室,把我桌上那个蓝色的文件夹拿上,立刻送到我家来。十万火急,记住,是立刻!”她说完“啪”地就挂了电话,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晚高峰的车流跟疯了似的从我身边涌过,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清净日子到头了。回办公室拿了文件,那文件夹还不薄,是关于城南那个新地块的竞标资料,确实重要。可再重要,也不至于大晚上火急火燎地送到家里去吧?明天不行吗?
我开着我那辆开了六年的小破车,往她住的那个高档小区“云水间”赶。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们这行,人际关系复杂得很,尤其跟领导的距离,那得拿捏得死死的。太远了,你没前途;太近了,容易出事。特别是像葛婉清这种三十多岁就身居高位、单身、又漂亮得不像话的女领导,那就更是个是非之地。公司里说她闲话的不少,有说她背景硬的,有说她手腕黑的,还有些更难听的,说她靠的不是能力。但我跟她接触下来,觉得她是个狠角色,业务能力强得可怕,开会骂起人来,几个大老爷们都抬不起头。
我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葛婉清好像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侧身让我进去,自己转身往客厅走,那件丝绸睡袍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一条危险又迷人的曲线。我眼观鼻,鼻观心,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三百块钱的皮鞋,换了鞋,低着头跟了进去。
“喝点什么?红酒还是茶?”她走到吧台边,随手拿起一个高脚杯。
她家真大,装修是那种死贵死贵的极简风,黑白灰三色,看着又高级又冷清,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就跟她的人一样。客厅大得能跑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
“着什么急,”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跑这一趟,口干舌燥的,坐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她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从。就在离门最近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欠着半个屁股坐下了,腰杆挺得笔直,跟随时准备起立敬礼似的。她倒了一杯红酒,自己喝着,也不给我,就那么靠在吧台上,隔着三四米的距离看着我。那眼神,太有穿透力了,好像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屋里没开大灯,只有几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气氛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她一边晃着杯里的酒,一边闲聊似的问:“俞任,你来公司几年了?”
“五年……不短了。觉得公司怎么样?对我这个领导,有什么看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送命题!“公司平台很好,能学到很多东西。葛总您……您能力出众,我们都特别佩服您。”我搜肠刮肚地找着不那么肉麻的词。
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少来这套虚的。说点实在的。你那个城中村的改造项目,方案做得不错,有想法,就是……有时候还是太保守了点。”
“葛总,时间不早了,我……我明天还得陪我爱人去医院孕检,得早点回去。”我急中生智,搬出了老婆和还没出生的孩子。
我以为这下总该放我走了吧。没想到,葛婉清听完,脸上的表情变了。那丝慵懒和随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熟悉的、在会议室里才能见到的锐利。她放下酒杯,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我的心跳瞬间就飙到了一百八。她想干嘛?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狗血电视剧的桥段,手心里的汗把裤子都浸湿了。
她说完,转身从电视柜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蓝色文件夹,“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你打开看看。”
我愣住了,颤抖着手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什么项目资料,而是一叠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和邮件,还有几张照片。主角是公司的另一个高管,销售总监唐浩,内容全是他跟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公司高层暗中联系的证据,包括泄露我们这次城南地块的投标底价!
我当时就炸了,抬头震惊地看着她。“葛总,这……”
我脑子飞速转动:“那……您叫我送来的这份文件?”
“是假的。”葛婉清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整个人像是卸下了伪装,透出一丝疲惫。“我下午就发现不对劲了,临时让助理做了份假的,故意放在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然后故意把你这个‘心腹’叫走,让他们以为得手了,放松警惕。”
我这才恍然大悟,后背的冷汗“刷”就下来了。原来我只是个幌子,一枚棋子!
葛婉清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这副打扮见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暗示什么,考验你的人品?”
我没敢吱声,但我的表情已经出卖了我。
“我告诉你,俞任,”她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你猜对了一半。这确实是考验,但不是考验你的人品,是考验你的定力。我今晚需要一个绝对可靠、脑子清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乱了方寸的盟友。如果我开门的时候,你眼神乱瞟,或者进来之后说了半句不该说的话,或者表现出任何一点投机取巧的心思,你现在已经滚出这个门了,而且明天一早,你就会收到人事部的辞退信。”
我的天!我当时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原来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踏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香艳的睡袍,暧昧的灯光,都是她检验我的道具。我那点坐立不安,那点想赶紧回家的心思,反而成了我过关的凭证。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所有旖旎想法、所有紧张和尴尬,全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被信任的激动。我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腰杆也挺直了。
“葛总,我明白了。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您的意思是,我们准备一个更低,但又能保证利润的价格,打他个措手不及?”
“没错。”葛婉清点头,“但这还不够。我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董事会周一就要开,我们必须在开标前,把这份证据送到董事长手里,并且,要让他自己承认。”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跟葛婉清没有半句废话。她家那个巨大的客厅,成了我们的作战室。我把我这几年在项目上积累的经验全都掏了出来,帮她分析唐浩可能的后手,推演周一在会上该如何一步步把唐浩逼到绝境。我们甚至模拟了好几种对话场景。
凌晨一点,我才从她家出来。走的时候,她把我送到门口,已经换上了一套正常的家居服。她对我说:“俞任,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好好干。”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夜风吹得我脸生疼,但我心里却是一片火热。我回到家,钱悦已经睡着了,锅里还给我温着排骨汤。我看着她熟睡的脸,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庆幸。我差点就可能因为一个错误的念头,毁掉这一切。我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那件事之后,我在公司的地位水涨船高。葛婉清把我提拔成了她的副手,成了新成立的项目一部的总监,薪水翻了两倍多。我们搬进了大房子,钱悦也顺利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我和葛婉清之间,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默契。我们是上下级,也是战友。那晚的“睡袍事件”,我们谁也没再提过,但它就像一个无形的烙印,成了我们之间绝对信任的基石。
有时候,我也会想,人这一辈子,会遇到无数个岔路口。有的路,通向欲望的深渊;有的路,通向光明的未来。那天晚上,葛婉清用一件真丝睡袍,给我上了一堂最惊心动魄的职场课,也给了我一个最重要的机会。她考验的,是我的职业操守;而我守住的,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底线。
大家说,换了你们,在那样的场景下,能顶得住吗?人心这东西,真是隔着肚皮,谁也看不透。但有一点我算是明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所有命运的馈赠,其实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守住自己,才能守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