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一分钱冰棍的滋味吗?70年代夏天消暑的10样宝贝,看哭啦

发布时间:2025-09-29 14:56  浏览量:8

前几天收拾储物间,翻出个裂了口的搪瓷杯——杯身上印着“劳动最光荣”,杯底还沾着点褐色的痕迹,那是当年喝酸梅汤留下的。我捧着杯子蹲在地上,突然就想起70年代的夏天:太阳把柏油路晒得发软,蝉鸣裹着热风飘满胡同,可手里攥着一分钱、耳边听着奶奶的蒲扇声,就觉得再热的天,都有解腻的甜。今天就跟你们唠唠,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消暑宝贝,每一样都裹着日子的暖。

你知道70年代的夏天有多实在吗?没有空调嗡嗡转,没有冰柜里堆得满当当的雪糕,可老槐树下的阴凉、井水里泡着的西瓜、街坊邻里挤在竹床上的笑声,把苦夏愣是过成了甜滋滋的诗。那会儿的快乐哪用花钱买?几分钱的冰棍、奶奶摇不停的蒲扇,就能把整个夏天的热意都吹散。

1. 老冰棍:甜到沾手的盼头

哪像现在的雪糕,花里胡哨的包装能拆半天?那会儿的冰棍车一进胡同,“叮叮铃铃”的响声比啥都灵——我们这些半大孩子,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往门口冲,手里攥着妈妈给的一分钱,指缝都攥出了汗。

冰棍就裹着层薄透明纸,糖水的是透亮的白,咬一口“嘎嘣”脆,冰碴子沾在嘴唇上,凉得人直吸溜;绿豆的能看见碎碎的绿豆子,甜得不齁,含在嘴里慢慢化,连木棍上沾的糖水都要舔干净。有回我跟隔壁小芳抢最后一根,冰棍掉在泥水里,我蹲在地上快哭了,卖冰棍的老头心善,从铁皮箱里又摸出一根,说“丫头别哭,这根爷爷送你”。那根沾了点泥点的冰棍,我吃得比任何时候都香,甜到心里头,连手指头都要嗦一遍。

2. 蒲扇:奶奶手里的“催眠风”

那会儿哪听过什么电风扇?夏天的凉快,全靠奶奶那把旧蒲扇。扇面是棕褐色的蒲草,边缘磨破了,她用红布条细细缠了两圈,扇柄被摸得油亮亮的,我总爱攥着那圈红布,跟在她身后转。

天刚擦黑,奶奶就把竹椅搬到院里的老槐树下,我趴在她腿上,她手里的蒲扇“呼嗒呼嗒”摇。风里带着蒲草的糙劲儿,混着槐树叶的清香,吹在脸上不凉不热,正好。有时候她扇着扇着就困了,扇子“啪嗒”掉在我背上,我也不喊她,就那么躺着,闻着她身上的皂角味,听着胡同里谁家的狗在叫,慢慢就睡着了。现在空调风再凉,也吹不出那种裹着疼爱的暖,吹不醒梦里的槐花香。

3. 井水镇西瓜:带着水花的痛快

那会儿没冰箱,想让西瓜凉快点,全靠院里的压水井。爸爸下班回来,肩膀上扛着个圆滚滚的西瓜,绿皮上带着深绿的条纹,他把西瓜洗干净,放进木桶里,再用绳子拴着桶,“哗啦”一下沉到井里。

等晚饭前捞上来,才是最过瘾的时刻!爸爸卷起袖子,一巴掌拍在西瓜上,“嘭”的一声,西瓜自己就裂了缝,红瓤黑籽,凉气直冒,汁水顺着裂缝往下滴。我总爱抢最中间的那块,因为最甜,籽也少;弟弟抢不过,就抱着靠近皮的部分啃,还嘴硬说“瓜皮更脆”。有回爸爸拴西瓜的绳子没系牢,木桶沉到了井底,他蹲在井边捞了快一小时,裤腿全湿了,鞋上沾着泥,可把西瓜捞上来时,还咧着嘴笑:“还好没浪费,这瓜熟得正好!”

4. 防痱子粉:白扑扑的安全感

我小时候爱疯跑,一到夏天,脖子、后背就起满了小红痱子,痒得直抓,抓得破皮了还哭。妈妈一看见就皱眉,把我按在炕沿上,打开那个圆铁盒——里面是白花花的痱子粉,粉扑是绒布的,摸起来软乎乎的。

她蘸着粉“扑簌簌”往我背上拍,那股薄荷味呛得我直躲,她边拍边骂:“让你跑!再跑痱子就烂了!”可第二天早上我醒了,总发现后背又多了层薄粉——后来才知道,她半夜起来看我,见我还在挠,就又轻手轻脚给我补了一层。现在衣柜里还放着盒老痱子粉,偶尔打开闻闻那股味,后背还能想起那种凉丝丝的踏实,像妈妈的手轻轻拍着。

5. 竹床:星空下的“儿童乐园”

傍晚最热闹的,就是院里的竹床了。妈妈会拎桶井水,往水泥地上一泼,“哗啦”一声,热气就跟着散了;再把暗红色的竹床搬出来,竹条缝里还带着点潮气,我和弟弟、小芳几个孩子,呼啦啦全挤上去。

竹床被我们踩得“吱呀呀”响,张奶奶坐在旁边摇蒲扇,总故意板着脸吓唬:“再闹!狼来把你们这些皮猴子叼走!”有次我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哭唧唧的,她偷偷从兜里掏出块油纸包着的绿豆糕,塞给我:“含着就不疼了,别让你妈看见。”那块绿豆糕有点硬,甜得发噎,可我至今记得,当时抬头看见的星星,亮得能数清。

6. 凉席:印着格子的懒觉

我家的凉席是麻将块的,刚铺的时候硌得慌,睡几天就软了。早上起来,脸上、胳膊上全是方格子印,弟弟总指着我笑:“姐,你长棋盘脸啦!”我追着他打,妈妈在旁边笑:“俩活宝,赶紧洗脸吃早饭,太阳都晒屁股了!”

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我总赖在凉席上不想起,妈妈就扯着席子边晃:“再躺!就长在凉席上,成小懒虫啦!”可每天傍晚收席子,她都会蹲下来,用手轻轻拍席子缝——后来我才看见,她是在拍我掉在里面的碎头发,一根一根,都捡得干干净净。

7. 酸梅汤:奶奶的“私房甜”

现在瓶装的酸梅汤,哪有奶奶熬的香?她早上天不亮就起来,把乌梅、山楂放进黑砂锅,小火慢熬,熬到汤汁变成深褐色,再放两勺冰糖,搅到化了,盛在搪瓷盆里,放在窗台上晾着。

我总爱趁她不注意偷喝,有次刚舀了半碗,就被奶奶抓个正着,她瞪着我:“这是留着晚上给你爸解暑的!你再偷喝,晚上就没你的份!”可转身她就又给我舀了小半碗,还往里面撒了点桂花:“少喝点,别让你爸看见。”有回我发烧,嘴里发苦,她端来温温的酸梅汤,说“喝了就不苦了”——那股子桂花混着酸甜的味,现在想起来,嗓子眼还泛甜。

8. 水枪:输液瓶改的“武器”

那会儿谁家有个空输液瓶,绝对是孩子王!我攒了三个,最宝贝的那个是透明的,瓶身上还带着蓝色的刻度线,我用锥子在瓶盖上钻了个小孔,灌满井水,就是最厉害的“水枪”。

有回我跟小伙伴在胡同里滋水玩,没留神滋湿了隔壁二叔刚晾的白衬衫——二叔拎着我的耳朵就找上门,我爸抄起扫帚就撵我,我跑太急,“扑通”摔进院角的水坑里,浑身是泥。结果反倒是妈妈举着围裙追了二叔两条街,边追边喊:“孩子小不懂事,你揪着个耳朵不放,像话吗!”现在想起来,那个浑身是泥、却笑得直打嗝的下午,比任何玩具都开心。

9. 蝈蝈笼:吵吵闹闹的背景音

我家窗台上总挂着个竹编的蝈蝈笼,笼子是爸爸编的,纹路歪歪扭扭,里面的蝈蝈是绿颜色的,叫起来比树上的蝉还响。我总偷掐院里的黄瓜花喂它,有回笼门没关严,蝈蝈“噌”地跳进了爸爸的茶缸里——爸爸刚喝了一口茶,“噗”地全喷出来,茶叶沫子溅了一脸,我吓得钻到床底不敢出来。

本以为要挨骂,结果晚上我看见爸爸搬着梯子,把蝈蝈笼挂到了更高的窗台边,底下还垫了块切好的黄瓜。他摸着我的头说:“这小东西也得吃饭,以后喂它,跟爸说,别再偷掐黄瓜花了。”

10. 黄昏的穿堂风:最奢侈的“空调”

太阳落山时,家里所有的门和窗都大开着——木门“吱呀”响,窗户上的纱布飘来飘去,穿堂风从东屋吹到西屋,掠过院里的大水缸,拂过桌上的粗瓷碗,吹得墙上的日历“哗啦啦”响。

全家坐在风口的竹椅上,啃着刚洗好的黄瓜,谁都不说话,就听着风响、听着胡同里的说话声。突然妈妈说:“明天去买块肉,包饺子吃。”我和弟弟“嗷”一嗓子蹦起来,差点把竹椅掀翻,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看,那会儿的快乐多简单,一句“包饺子”,就能把整个黄昏的热意,都变成甜甜的期待。

如今啥都能买到了,空调24小时开着,冰箱里塞满了各种口味的雪糕,可我总觉得夏天少了点啥。去年夏天,我给孙子买了根绿豆冰棍,他咬了两口就扔了,说“不甜,没巧克力好吃”;我拿出奶奶留下的蒲扇,想给他扇风,他指着电风扇说“奶奶,这个更凉快”。

我不怪他,他没经历过那个夏天——不知道一分钱冰棍要舔着吃的珍惜,不知道蒲扇风里裹着的疼爱,不知道一家人围着井水西瓜的热闹。其实我们怀念的哪里是那些老物件?是那个摇蒲扇的人、抢西瓜的傻劲儿、一毛钱就能亮起来的下午,是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实实在在的暖。

你心里是不是也藏着这样一个夏天?要是想起了啥,评论区聊聊,咱们一起把那些甜滋滋的回忆,再捡起来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