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抵父债,我签下五年的卖身契,成了商界阎罗俞霄阑的私人藏品

发布时间:2025-10-31 19:15  浏览量:3

为抵父债,我签下五年的卖身契,成了商界阎罗俞霄阑的私人藏品。

新婚夜,他掐着我脖颈抵在落地窗上,坚硬的皮带把我的腰硌得生疼。

人前斯文矜贵的俞霄阑,如今眼底却翻涌着欲望:“叫啊,让所有人都听听简大小姐是怎么赎罪的。”

他用力掐着我的腰,不顾我是第一次,把我折腾到了天亮。

次日,父亲落网的新闻却铺天盖地。 我做小伏低,任他玩弄,哀求着他能放过父亲。

他却只是讥讽地开口:“十年前,如果不是你父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的母亲也不会跳楼自杀。”

“他现在是罪有应得,至于你,也该赎罪。”

婚后,他把我圈养起来,不分昼夜地折腾我,让我下不来床。

离五年合约到期还有一个月,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捏着孕检单闯进他的办公室,门外却传来他不屑的语气:“等我玩够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肾正好能给阿宁用。”

一个月后,婚约到期。

我服用了一整瓶安眠药,昏沉睡过去,从未感到如此解脱。

他却抛下医院里的白月光,对着我发出绝望地嘶吼:“棠梨, 求你醒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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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还有一个月到期,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颤抖着手捏着孕检单去公司找俞霄阑,恰巧听到他耐心的轻哄声:“我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

嗓音是我很久都没听过的温柔。

“阿宁,你放心吧,明天我就让她签合同,把肾移植给你。”

“俞哥哥,你真好。”

听着办公室里俞霄阑低沉的话语,混着时宁的轻笑声 ,我捏着单子的手指不由泛白。

我知道的,我从来比不上他的青梅,时宁。

掌心在门把手上洇出汗渍,我想起上周我孕吐反应严重,他却不顾我的身体,硬逼我替时宁试药。

每次生病,他都会冷冷地掐着下巴警告我:“别在阿宁面前咳嗽。”

我正打算转身离开,却忽然撞上微阖的门,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我尽力小心地护住腹部,却还是疼得忍不住蜷缩。

俞霄阑拽开门时,我正蜷着身子发抖,他皱起眉头,下意识要扶我起来。

指尖刚要触到我手肘,时宁突然轻笑:“俞哥哥,林姐姐真是不小心,这么大人了还会站不稳呢。”

那只手倏然收回,俞霄阑不耐烦地开口:“装够了吗?”

我往后缩时,孕检单从指缝滑落。

他先一步踩住纸角,轻轻拿起印着婴儿雏形的彩超图。

“谁的?”他盯着纸面冷笑。

时宁的鞋轻踩我撑地的手背,语气里尽是惊讶与好奇:“不会是上个月你勾引方董怀上的吧?”

“不”,我紧盯着俞霄阑,不住地摇头:“孩子是你的,我只和你做过。”

俞霄阑冷漠地看着我:“我每次都带套,你说是我的?”

“林棠梨,你真是个不安分的贱货。”

俞霄阑冷笑一声便把孕检单撕得粉碎:“想拿不知哪来的野种骗我?”

碎纸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他不顾我踉跄着去捡,直接拽住我的手腕往电梯走。

“既然喜欢装,那就去手术室装个够。”

医院走廊惨白得刺目,我被他甩进流产手术室,后背重重磕在冰凉的床上。

我麻木的承受着这一切,却在得知要打掉孩子时陷入巨大的惊慌。

那是我的孩子,那是一条生命啊。

“俞霄阑,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挣扎着哭着去抓他的衣角,他却嫌恶地往后推。

“闭嘴,你配怀我的孩子吗?”

麻醉药推进血管的瞬间,我模糊看见他靠在门口抽烟。

烟雾缭绕中,我隐约想起来,和他初识时他曾温柔地抱着我,说以后不会让我吃苦。

可此刻,他对我只剩厌恶与冷漠。

术后我躺在昏暗的病房,浑身像被碾碎,身体感到钻心的寒冷。

门“吱呀”推开,时宁挽着俞霄阑走进来,手里拿着捐肾协议:

“姐姐,谢谢你的肾,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慢慢说着,却往俞霄阑怀里更靠了靠。

俞霄阑沉默地看着我脆弱的样子,眼神复杂。

“俞哥哥,更要谢谢你”,时宁晃着俞霄阑的手臂,轻声撒娇。

俞霄阑转而摸着她的头发,不再看我一眼:“只要你好,什么都值得。”

所以,为了时宁好,就要打掉我的孩子,挖出我的肾吗。

我蜷缩在被子里,任眼泪浸湿枕头。

流产后我变得嗜睡,整日萎靡不振,倒在别墅昏暗的卧室里。

最近每晚俞霄阑都会回来。

十点整,玄关处总会准时传来脚步声。

俞霄阑走进来,补品袋子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闷响。

“起来吹头发”,他的声音冷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我盯着天花板没动,下一秒就被他从床上拽起。

吹风机的热风灼得头皮生疼,我仍一动不动,麻木地承受着。

他似乎有些焦躁,难得的话多了起来:“术后免疫力差,头发不吹干不要睡觉。”

热风吹过后颈,他的指尖突然插入发根:“以前这里有个旋……”

话说到一半,他喉结滚动,忽然哽住了喉咙,猛的加大了吹风机的风力。

他每天都要带来许多补品,如今茶几上的补品堆得像座小山。

撕包装袋时,他总带着股狠劲,像是在泄愤。

我咽不下去,不小心把燕窝粥泼在了地毯上。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冷冷地盯着我。

强硬地把热粥灌进喉咙,烫得我直皱眉。

“喝干净,早点好起来”,他顿了顿:“让阿宁快点换上肾。”

为了她,就把我当畜生吗?

我痛苦地闭上眼,任由汤汁顺着下巴滴在真丝睡裙上,洇出暗黄的印子。

俞霄阑感到没来由的烦闷:“你非要这副死样子?”

望着我脆弱颤抖着的睫毛,苍白的面孔,他眼神倏然变暗。

耳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俞霄阑上前一步扯开我的衣襟。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映得他眼底血丝分明。

他的唇压下来,幽暗的眼神紧紧盯着我,双臂牢牢禁锢住我的身体。

我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接受。

我刚流产过,身体还很虚弱,只能低声哀求他不要。

但他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滚烫的身躯拥紧我,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我用力咬破他的舌尖,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他也丝毫不退。

男人的手缓缓伸入我的睡裙,轻轻拂过我肚子上的疤,引得我忍不住战栗。

他的唇贴在我耳边呢喃:“你在抖……装什么。”

我感到一阵恶心,开始剧烈挣扎。

床头柜的药瓶被扫落,避孕套包装恰好掉了出来,格外刺目。

他撕开时,我哑声开口:“时宁知道你日日与我欢好吗?”

男人动作顿住,继而更凶地撞进来:“林棠梨,这是你欠我的。我给你的一切,你都要感恩戴德的受着。”

一夜荒唐。

我望着天花板,生理性泪水无声滑落。

“孩子真的是你的”,我低声开口,几不可闻。

俞霄阑很久都没说话,开口带着低哑与疲惫:“别再说孩子了,我不想听。”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下床,转身离开。

我轻轻摸着小腹,那里曾经有我和他的孩子。

可现在,被他亲手打掉了,徒留丑陋的疤痕。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摸向枕头下的安眠药瓶,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爱与恨都已烧尽。

死亡,或许是唯一能剪断这乱麻的刀。

俞霄阑,若爱恨都是折磨,那我便先一步逃了这无间地狱……

我终日躲在房间里,眼神空洞的盯着日历,等着合约到期那天到来。

还有10天,就要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