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33岁,回乡下帮嫂子收稻谷,与隔壁芳婶按捺不住的情愫

发布时间:2025-10-26 07:58  浏览量:4

我嫂子看芳婶的眼神,就像看一根扎进肉里的刺,不拔难受,拔了更疼。而我,一个刚从钢筋水泥的城市里逃回来的所谓精英,却在那根刺上,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光。那年我三十三岁,事业不上不下,感情一片空白,像一棵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树,急需一片土地扎根。我哥走了三年,嫂子一个人带着侄子守着那几亩田,电话里她声音疲惫,说今年的稻子长得好,就是缺人手。我二话没说,请了年假,回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乡下老家。

车子停在村口,扑面而来的就是稻谷和泥土混合的香气,那味道瞬间就把我从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办公室白领,打回了那个光着脚丫在田埂上乱跑的少年。嫂子比电话里听起来更憔悴,皮肤被晒得黝黑,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一样。她看见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回来了,先去把行李放下吧。”没有拥抱,没有过多的寒暄,我们之间,隔着我哥的离去,也隔着三年的时空。

家还是那个家,只是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长得更高了。隔壁就是芳婶家,两家院子就隔了一道半人高的竹篱笆。我放下行李,正准备出门帮嫂子干活,就看见篱笆那边,一个身影正在晾晒着什么。是芳婶。她比我记忆里要清瘦一些,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冲我笑了笑。

那一笑,像秋日里最暖的一缕阳光,瞬间就驱散了我心头所有的阴霾和疲惫。她的眼睛很亮,不像村里其他妇人那样被生活磨得浑浊,里面有种清澈的东西。“是建军回来了吧?都长这么大了。”她的声音很柔和,带着一点点江南水乡的糯。

我有些局促,点了点头,“芳婶,我回来帮嫂子收稻谷。”

“哎,好,好。你嫂子一个人是辛苦。”她说着,端起手里的一个大盆,里面是刚洗干净的毛豆,“晚上过来吃饭,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盐水毛豆。”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屋里就传来嫂子冷冰冰的声音,“不用了,家里有饭。”嫂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两把镰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走了,下地,天黑前得割完那块田。”

我尴尬地对芳婶笑了笑,跟着嫂子出了门。一路上,嫂子一言不发,脚步踩在田埂上,又快又稳。我跟在后面,几次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对芳婶态度那么差,但看着她紧绷的背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哥在世时,两家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我记得小时候,芳婶家的饭香,总能第一个飘到我们家院子里。

那天的太阳很毒,金黄的稻浪在热风里翻滚,空气里都是镰刀划过稻秆的唰唰声。我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腰酸得像要断掉。嫂子却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手起刀落,动作麻利。休息的时候,我瘫坐在田埂上,大口地喝着水。嫂子递给我一个毛巾,“擦擦汗,城里待久了,这点活就受不了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的嘲讽。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承认我不如她能干,但这趟回来,我是真心想帮忙的。我试图分析这种不适感,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城市生活让我习惯了人与人之间清晰的边界和逻辑,而乡村里这种模糊、压抑、靠眼神和语气传递的情绪,让我无所适从。

“嫂子,你和芳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嫂子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看着远处,声音很轻,却很冷,“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你少跟她来往,听见没?”

“为什么?芳婶人挺好的。”我坚持着我的逻辑判断。

“好?”嫂子冷笑一声,把水壶重重地放在地上,“建军,你哥怎么死的,你忘了吗?”

我哥是三年前出车祸死的。那天他开着拖拉机去镇上卖粮食,回来路上为了躲避一个突然冲出马路的孩子,方向盘打猛了,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的沟里。这件事,跟芳婶有什么关系?我脑子里飞快地运转,试图找出任何可能的关联,但一无所获。

嫂子不再说话,站起身,又投入到无休止的劳作中。她的沉默像一堵墙,把我所有的疑问都挡在了外面。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度过。白天,我和嫂子在田里埋头苦干,晚上,我们相对无言地吃饭。而芳婶,总会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篱笆那头。有时是送来一碗刚做好的绿豆汤,有时是递过来几根自家种的黄瓜。每次,嫂子都会冷着脸拒绝,或者干脆当没看见。而我,只能在嫂子转身的间隙,用眼神向芳婶表达歉意和感谢。

芳婶似乎并不在意嫂子的冷漠。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温和的、近似于怜惜的情感。我知道,她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晚辈,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她丈夫走得早,一个人拉扯大一个女儿,女儿远嫁外地,家里常年就她一个人。这种孤独,或许让她对周围的人,都多了一份关怀。

我对芳婶的感觉,也在一天天微妙地变化。起初是感激,感激她在我感到孤立无援时,送来的那一点点温暖。后来是好奇,好奇她身上那种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的从容和温柔。再后来,就是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开始下意识地寻找她的身影。在田里干活累了,我会望向她家的方向,看她是不是在院子里忙碌。晚上睡不着,我会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她家窗户透出的那点昏黄的灯光。我是一个理性的人,我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种特定环境下的心理依赖,是一种情感的投射。我三十三岁了,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我明白这种感情的荒谬和不合时宜。她是我的长辈,是邻居家的“婶”。

情感这种东西,往往最不讲逻辑。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我们冒着雨抢收最后一批稻谷,回到家时,两个人都成了泥人。嫂子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回房睡了。我冲了个热水澡,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半夜,我被一阵剧痛惊醒,胃里翻江倒海,疼得我蜷缩在床上,冷汗直流。可能是白天淋了雨,又累过了头,老胃病犯了。

我挣扎着想去找点药,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就在我疼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很轻,很急。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谁”,门外传来芳婶焦急的声音,“建军,是我,你开开门,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不舒服的。我挣扎着爬过去,拉开门栓。门一开,芳婶就冲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外面胡乱披了件外套。看到我煞白的脸,她吓了一跳,伸手一摸我的额头,全是冷汗。

“你这是老胃病犯了吧?看你脸色就知道。”她二话不说,扶着我躺回床上,又转身跑进厨房,不一会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她用勺子舀着,一点点喂我喝下。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流进胃里,那股尖锐的疼痛似乎被安抚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我虚弱地问。

“我夜里起来上厕所,看到你家灯还亮着,就觉得不对劲。你这孩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吭一声。”她一边说,一边用热毛巾帮我擦脸上的汗。她的动作很轻柔,眼神里满是心疼。

那一刻,我所有的理智和防线都崩塌了。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在这个疼痛难忍的深夜,这个女人给予我的,是我久违了的、甚至从未体验过的关怀和温暖。我的母亲走得早,父亲是个粗人,嫂子又对我冷淡。我像一个在黑暗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束光。我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她正在帮我擦汗的手。

她的手很温暖,但因为常年干农活,手心有些粗糙。被我抓住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想要抽回去。我却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