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藏在他办公桌底下咬他的腿,他忍得满头是汗:别咬了

发布时间:2025-10-19 06:56  浏览量:7

十岁那年,我的人生轨迹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而彻底改变。

父亲在秦家的一处建筑工地上不幸遇难,从高楼摔落,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那座楼盘,正是秦家庞大产业的一部分,其背后隐藏的是无尽的财富与权势。

在舆论的强烈关注下,秦家出于某种考量,接纳了我这个自幼失去双亲、孤苦无依的孩子。

初入秦家大院的第一天,我便感受到了来自堂系子弟的冷漠与敌意。

他们肆意地朝我投掷雪球、木棍,甚至用那粗壮如手腕的棒球棍,狠狠地砸向我的额角。

鲜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疼痛让我几乎晕厥,而耳畔则充斥着他们刺耳的嘲笑与讥讽。

我木然地扫视着他们那一张张看似尊贵实则冷漠的脸孔,内心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我本无意踏入这豪门深宅,但生活的艰辛与无奈却将我推向了这里。

然而,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秦家的少爷——秦逸,他桀骜不驯,宛如冬日里的一抹寒风,带着刺骨的冰冷。

白雪轻轻覆盖在他乌黑的短发上,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然后,他转身从别墅里抓出一个木凳,猛地砸向那群欺凌我的孩子。

木凳瞬间四分五裂,孩子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离,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是我对秦逸的第一印象——一个外表冷酷但内心或许并不坏的人。他的出现,如同一束微光,照亮了我心中的黑暗。

秦家的大院真的很大,尤其是秦逸住的主楼,更是豪华得令人咋舌。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寻找着依靠。路过客厅餐桌时,我瞥见了那块诱人的蛋糕,肚子不禁发出“咕咕”的响声。

从早上到现在,我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秦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回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我尴尬地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的饥饿。

然而,他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

“想吃吗?”他问道,同时用食指刮过蛋糕上的奶油,然后递到我嘴边。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犹豫——一方面,我确实很饿;另一方面,我又不想接受他的施舍。

“怎么?不敢吃吗?还是说你真是个哑巴?”秦逸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挑衅。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我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是哑巴,只是不想理你而已。”

然而,我的话并没有让秦逸收敛他的笑容。相反,他笑得更加开心了。

那晚,因为我无意间的“挑衅”,我被秦逸勒令睡在二楼阳台。

半夜时分,暴雨如注,我被雨水淋醒。睁开眼时,我看到秦逸站在玻璃门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

雨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冷得瑟瑟发抖。我狼狈地敲打玻璃,示意他放我进去。然而,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终于,玻璃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我对上了秦逸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小哑巴,认个错就放你进来。”他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和挑衅。

我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愿意向他低头。然而,他却开始威胁我:“北方夜里很冷,要是淋湿发烧了,可没人会管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绝望。我知道,如果我不认错,他真的会让我在这里淋一整夜的雨。于是,我低声说道:“对不起……”

秦逸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有些意外。

他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

我咬紧牙关,再次说道:“对不起!”这次,我的声音大了一些,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

然而,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秦逸却突然凑近了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

“小骗子,跑什么?这么喜欢咬人吗?哥哥给你多咬几口好不好?”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同时伸出了手臂。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然而,他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了我。

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孩子会如此害怕秦逸——因为他就是个疯子!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我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咬他的那一幕。

于是,我再次张开了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嘴里血腥味弥漫开来,伴随着秦逸吃痛的闷哼声,我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拔腿就跑。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我的脖子就被一只手臂紧紧勒住了。

我被往后拖去,后背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秦逸得逞后的肆意笑声。

“小骗子,你跑不掉的。”他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魔爪。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然而,就在这时,秦逸却突然松开了手。我惊讶地睁开眼,看到他正冷冷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你知不知道?你爸是在我二叔的工地上摔死的。死的时候可惨了,但我二叔家可不想收留你这个累赘。”他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嘲讽。

一提到我爸,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酸涩起来。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泪水流下来。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但二叔说了,可以把你当玩具送给我。”秦逸继续说道,“你懂什么是玩具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概是秦逸掐着我的手力道太重了,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懂他们有钱人的游戏和规则,但我知道在他们的眼里我的命和我爸一样是可以被随意买卖和抛弃的。

他们用一个商铺就换取了我二伯母的撤诉;

后来又用一笔钱把我的监护权从二伯手里夺了过来;

如今我又被当作讨好人的礼物送了出来。

想到这些我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我恶狠狠地瞪向秦逸。

然而秦逸却笑得异常兴奋:“哈哈哈!小骗子!这么恨我啊?可谁让你没用呢?自己爸爸死了却要到别人家讨饭吃!”

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我的心。我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流下来。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只能依靠自己不能向任何人低头!

于是,在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让秦逸知道,我并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反抗、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尊严和权利!

于是,在秦逸再次靠近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再次咬向了他的手臂——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伤口!

泪水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滑落,眼前的奏逸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对,就是这样,释放你内心的仇恨,让它彻底爆发出来!”

接着,他又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如果你愿意咬断哥哥的手,那我就不用让你睡阳台了,怎么样?”

那一夜,雷声轰鸣,奏逸的狞笑与惊雷交织在一起,仿佛置身于恐怖的炼狱之中。

我哭得几乎窒息,在沉沉睡去的前一刻,隐约听到他轻声低语:“记住,小骗子,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我的玩具,我就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

我和奏逸自小学起便在同一所学校就读,初中、高中亦是如此,只不过他总是比我高出两届。

在学校,奏逸是众所周知的校霸,起初他只是有些叛逆和纨绔,但自从我遭遇同班差生的骚扰后,他毫不犹豫地出手,将那名差生打进了医院,从此他成了校园里公认的疯狂代名词。

而这一切,都因为我是奏逸的“专属玩具”。

无论是在秦家还是在学校,正如他所言,没有人再敢对我动手。

我曾好奇地问他为何对我如此特别。那时,他刚步入大学,大学的生活似乎让他收敛了不少戾气。

他微笑着将一块榛子蛋糕切好递给我,说道:“小骗子,等你满了十八岁,我再告诉你答案。”我默默地吃着蛋糕,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

奏逸或许以为我并不知道那些流言蜚语,但实际上我早已耳闻。

有人称我是秦家为奏逸挑选的“童养媳”,也有人嘲笑秦家看不上我的出身,但奏逸作为秦家的继承人,养个漂亮情人也无可厚非。

去年暴雨如注的一天,我忘记带伞,回到家时校服已湿透。

奏逸恰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喉结微微滚动。

他为我吹干头发时,吹风机的热风掩盖了他的气息,但我从镜中分明看到他鼻子轻轻贴在我的颈侧,虽然没有触碰,但那暧昧的氛围却让人心跳加速。

我深知奏逸对我的好并非无缘无故,他一直在等待我成年。

于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夏天,我违背了与他的约定,私自报考了南方的一所大学。

终于成年,可以摆脱秦家的监护,我也不再想做奏逸的玩具。

但我欠他的,只能用他想要的方式偿还。

又是一个雷雨夜,与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晚如出一辙。

奏逸那时虽只是大二,但已经涉足秦氏集团的投资领域。

那晚他应酬归来,满身酒气。洗漱完毕后,他回到房间,我却躲在门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酒精仿佛让房间的温度急剧升高,他转过身来,眼底是难以掩饰的欲望。

“小骗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奏逸的喉结滚动着,带着一丝期待与疑惑。

我们对视着,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那个下雪的傍晚,不顾一切地踮起脚尖亲吻了他的下巴。

身上的深蓝睡裙缓缓滑落,宛如一朵盛开的蓝色妖姬。

“奏逸,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玩具吗?”

我微笑着说道,“现在,你要不要验收一下?”

话音未落,我的后颈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托住。

在暖色灯光的映照下,奏逸凝视着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惊喜与克制。

我以为接下来的一切会水到渠成,然而等了许久,他只是俯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

“我……不太熟悉这个流程,感觉有点快。”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要不,我们从看电影开始吧?”

看电影?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奏逸还有这样的爱好。

我抿了抿嘴,说道:“也行,你平时喜欢看欧美片还是亚洲片?”

奏逸沉默了许久,终于轻咳一声,解释道:“我说的是,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先体验一下恋爱的流程。”

“恋爱?”我下意识地反问。但等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时,已经为时已晚。

奏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我。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已,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然后,我听到他不悦地问道:“你从没打算跟我谈恋爱,对吗?”

我当然没打算,我都要走了。况且,奏逸不是说过吗?我只是他的玩具。

“所以这算什么?”我反问道。

奏逸被我的话气得笑了起来,一拳砸在我身后的墙壁上。我被吓得浑身一颤。

下一秒,肩膀上落下被拾起的深蓝色睡裙,我被裹得像粽子一样推出了房门。

奏逸大概真的很生气,直到我上大学前夕,我都没有在家里见过他。

开学那天,一通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在哪儿?我去接你。”奏逸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望着陌生的C大校门,嗫嚅着说道:“奏逸,我忘了和你说……我没去A大,我报了C大。”

“忘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传来近似于癫狂的笑声,“付菁,你现在撒谎的水平真是越来越差了。”

高考前夕,我曾向秦逸郑重承诺,愿与他携手共赴同一所大学的殿堂。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让我违背了这份诺言:“真的很抱歉,秦逸。”

电话那头,秦逸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既然选择逃离,那就永远不要回来!”

话音未落,伴随着手机碎裂的声响,通话戛然而止。

C大的冬日,与北方截然不同,湿润的空气仿佛能侵蚀人的意志。

社团聚餐结束后,同系的师兄李玮或许因酒精的催化,不经意间将手肘搭在了我的肩上。

正当我准备礼貌地推开时,一个黑影从路边的车辆中猛地冲出。

待我回过神来,李玮已被人一拳击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紧接着,那人毫不留情地踩住了李玮试图起身的手掌,狠狠地碾压着。

数月未见,秦逸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陌生,戾气缠身,宛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随后从车尾箱中拖出一个千斤顶,语气冰冷而决绝:“你用了哪只手碰她,我就废了你哪只手!”

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秦逸,声嘶力竭地哀求:“秦逸,别这样,求你了,放下千斤顶!”

我深知,即便秦家有足够的财力摆平此事,但那些对秦逸地位虎视眈眈的堂系成员也定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

最终,千斤顶没有落下,我被秦逸粗鲁地推进了车里。跑车轰鸣,窗外的景色如电影快进般倒退。

我紧紧拽住他的衣袖,惊恐万分:“太快了,秦逸,请停车!”

然而,他仿佛置若罔闻,继续加速。我绝望地喊道:“秦逸,你给我停车!”

我深知他的疯狂,他从不将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强烈的推背感让我胃里翻涌,脸色煞白,我近乎恳求地喊道:“秦逸,我害怕,求你了,停车!”

车辆终于刹停在路边。我推门而出,蹲在地上剧烈呕吐。

秦逸从驾驶座上下来,神色慌乱,手足无措,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菁菁,我……”

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起身看向他,眼神复杂:“你的药,多久没吃了?”秦逸患有严重的狂躁症,这是我住进秦家后的第一个月就得知的秘密。

回想起初次面对秦二叔的儿子秦超时,他堵我在楼梯口,眼神中满是轻蔑:“付菁,是吧?”

我未予理会,想要绕过他去找秦逸辅导数学。

然而,他却拽住了我,出言不逊:“一个破婊子,拽什么?”

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这反而激发了他的恶趣味:“我说错了吗?谁不知道你是我爸用来讨好秦逸的?可惜啊,你太小了,不然我就要了。毕竟长得这么好看,送给秦逸那疯子太可惜了。”

虽然他的话刺耳且残酷,但句句属实。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他,慌乱跑下楼。

然而,刚跑到一楼,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推到墙上。

“你放手!”我怒吼着。

“急什么,聊聊啊。”秦超恶意地笑着,将我的脸按在墙壁上。

“秦逸碰你了吧?那可是个疯子。”他的话语中带着挑衅。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墙壁。我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突然,身后禁锢我的手陡然松开。我转过身,只见秦逸一脚将秦超踹倒在地。

他沉默地举起一旁的木凳,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一声惨叫穿透主楼的上空,秦超的右腿因此残废,而秦逸也被秦家关了一个月禁闭。

禁闭解封那天,我去看望他。他吹着口哨,双腿悠闲地架在简陋房间的桌子上。

我试探性地问道:“秦逸,他们说你有狂躁症。”

他毫不在意地挑眉回应:“嗯,然后呢?”

“你为什么不肯吃药?”我追问道。

“为什么要吃?”他反问我。

生病吃药本是常识,我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还是将事先准备的药和水放在他面前。

我告诉他:“秦爷爷说,只要你吃药,就提前把一些产业转到你名下。”

他轻蔑地笑了笑:“谁稀罕。”

见他不为所动,我捏了捏掌心,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我之前咬过你,只要你吃药,我就让你咬回来。”

话音刚落,秦逸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仰头服下药后,凑到我耳边轻笑:“这可是你说的,不急,先欠着。”

之后的日子里,在我的监督下,秦逸的药从未断过。也因此,秦家开始让他接触公司的事务。然而,今晚……

“你这几天都没吃药,是吗?”在酒店套房里,我执着地追问着。

“不是这几天,”秦逸从浴室走出,穿着睡袍,将浴巾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是你走后,我就没再吃过了。”

我抬眼对上他自嘲的双眸,心中五味杂陈。“你为什么要报C大?”

我轻声问道,却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我是一个渴望独立的人。

尽管秦家多年来对我有着养育之恩,但我深知自己并非真正的秦家人。

我终将需要独立生活,而对于秦家的经济资助,我亦决心逐一偿还。

“秦逸,没有人能够永远陪伴在另一个人身边,我终究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我平静地陈述道。

秦逸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仿佛试图穿透我的内心:“你的意思,是未来的生活里不再有我,对吗?”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内心却如翻涌的波涛。

秦逸沉默片刻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话音未落,他的一只大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粗暴地按进沙发里。

他的身体笼罩着我,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在我唇上撕咬,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柔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的哭声溢出,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

果然,不久之后,他便失去了兴趣,松开了我,眼底是一片冷漠的深潭:“不会反抗的玩具,真是无趣。”

我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沙发上缓缓站起:“那我可以去休息了吗?我很累了。”

“随便你。”秦逸冷冷地回应。

那一晚,我隔着套间的房门,清晰地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歇斯底里的吼叫和酒瓶碎裂的声音。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十年前,我同样躲在门后,亲眼目睹秦逸残忍地杀死了他养了多年的小狗。

事后,他还为那条狗立了碑,所有人都以为狗是病死的,秦爷爷甚至还夸他重情重义。

但只有我知道,心理医生曾私下告诉秦逸,他缺乏爱人的能力。

这意味着,他可以假装对一个人关怀备至,视若珍宝,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和那条狗并无二致。

我深知秦逸不会轻易放弃我这个“专属玩具”,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利用秦家的关系,来到我所在的C大。

他来的第一晚,就在宿舍楼下等了我整整两个小时。

凭借他那出众的外貌,我很快就在校论坛上成为了热议的话题,被挂了整整三天。

全校师生都知道了我和这位新来的“校草”关系非同一般。

然而,就在论坛热度即将消散之际,一组我和秦逸那晚去酒店的照片突然被上传,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我焦急地前往交流生公寓寻找秦逸,他从楼上缓缓走下,插兜斜睨着我:“找我何事?”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秦逸,你能不能放过我?”

这或许是我有史以来在他面前最卑微的一次请求。在此之前,我始终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然而,他却只是冷笑一声,没有作答。

“论坛上的照片,麻烦你撤掉。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读完大学,欠秦家的钱我会还,欠你的……”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晚我想还,是你不要。”

话音刚落,秦逸的身影便笼罩了下来。

他俯下身来,与我四目相对,片刻后嗤笑出声:“付菁,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缺女人吗?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想爬我床,我就得收吗?”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刺痛着我的心。我感到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掐住了我的心脏。

“还有,你想还秦家的钱,就转给你那敬爱的秦老爷子,别转我卡上。每次收到关于你的信息,都挺烦的。”他补充道。

由于我只有秦逸的银行卡账号,因此这一学期我通过勤工俭学,陆续将钱转给了他。然而,我从未料到,他内心深处已经如此厌恶我。

既然厌恶我,又为何要来C大?我忍住心头的疑惑,漠然地朝他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听到他在身后冷冷地开口:“论坛照片不是我传的,但我会查。还有,以后,别来找我。”

那天之后,秦逸果然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曾惊讶于他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我这个“玩具”,直到一个月后的校园音乐节。

在人潮涌动的现场,秦逸穿着得体的西装坐在前排,肩膀上靠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女孩,笑容满面。

我认出了她,那是秦家二叔口中常提的蒋妍——一个与秦家背景相当的白富美。

我看着他们,有些失神。当秦逸的目光望向我时,不知是出于难堪还是自卑,我转身匆匆离开。

他们是音乐节的赞助方代表,而我,只是一个兼职的志愿者,差距显而易见。

音乐节结束后,已是深夜。我推着音乐器材刚进入器材存放室,还没来得及开灯,身后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别动!”一个全然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瞬间警觉起来,全身的血液急剧飙升。

我本能地朝那只手狠狠踩去,对方吃痛地松开了手。我趁机拉开器材室的门,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