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当年居然翻印日本秘图!这图藏着中国命脉,日军野心太大
发布时间:2025-10-11 17:53 浏览量:6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疑惑?现在我们不用像百年前那样,出门要担心刺刀,写篇文章要怕招来牢狱之灾,日子过得安稳多了,可一提起“向上走”的劲儿、“不低头”的骨气,反倒有人总说“太难了,做不到”。
再看看百年前的鲁迅,那时候国家又穷又弱,老百姓还被蒙在鼓里,他却能放下手术刀,拿起笔杆跟黑暗较劲,硬是用文字给整个民族鼓劲儿。
同样是过日子,为啥鲁迅能在绝境里扛住,他亲弟弟周作人最后却选了妥协?
现在咱们不用再面对“人身体壮实了,脑子却麻木”的糟心事儿,可为啥有些人事事都往后缩,连当年鲁迅那股子精气神都丢了?
1881年9月25日,鲁迅生在浙江绍兴一个读书人家里,爷爷周福清是同治十年的进士,爸爸周伯宜也中过秀才,家里藏着不少古书。
小时候的鲁迅,天天跟着大人读《四书》《五经》,国学底子打得特别牢。
要是日子就这么顺下去,他说不定会像爷爷爸爸一样,走传统文人的路,可12岁那年,家里出的事儿,彻底把他的童年打碎了。
最让他难受的是,为了给爸爸治病,找的那些“名医”根本不靠谱,开的药方全是“要一对原配的蟋蟀”“得用经霜三年的甘蔗”这种荒唐玩意儿。
他就看着爸爸的病被这些“神药”耽误得越来越重,鲁迅第一次实实在在尝到了“愚昧”的可怕,不光一个家会被愚昧拖垮,一个国家要是这样,也得完蛋。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他心里埋下了“学医救国”的念头,总觉得只要老百姓身体强壮了,就不用再被别人看不起了。
可在他15岁那年,爸爸还是走了。
两年后,鲁迅离开家乡,考上了南京的江南水师学堂。
他特意改名叫周树人,取“百年树人”的意思,其实是想告诉自己,将来要好好培育新的中国人。
这所学堂不用交学费,每个月还发二两银子当生活费,对没钱的鲁迅来说,能继续读书全靠这个。
1898年,两江总督张之洞办的江南储才学堂,加了个附属矿物铁路学堂,鲁迅赶紧转了过去,学的是地质学、矿物学这些实用的科目。
他成了中国第一批正经学地质学的学生,读书特别拼,最后是班里唯一一个拿到金质奖章的人。
那时候他还琢磨着,学好地质,能帮祖国找矿产、搞实业,说不定这样就能救国。
1902年1月,他以一等第三名的好成绩毕业,毕业前还专门去南京青龙山煤矿考察,下到矿洞里跟工人一起挖煤,一干就是13天。
可就是这次下矿,让他看清了更残酷的现实,要是社会制度不改,就算有再多矿产,也只会被那些不正经的人给挥霍掉,光靠技术,根本救不了底层老百姓。
刚好那时候,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刚结束,清政府想重新搞“西学计划”,选学生去国外留学。
鲁迅凭着“南洋矿物学堂毕业生奏奖五品顶戴”的身份,从上海坐船去了日本公费留学,先在东京弘文学院学日语和基础科学。
在日本的日子里,他没放下地质学,越研究越着急,从18世纪开始,德国、匈牙利、俄国的学者就老来中国考察地形,写了好多关于中国地貌的书,可中国自己的矿产,却要靠外国人来记录。
他在文章里叹气,“中国矿产这么多,却没一个中国人写本正经的书,可见大家对这些有用的知识,还是懂太少了。”
这种“自家东西自己不懂”的落差,让他更想为祖国做点实事。
1903年,鲁迅把头上的辫子剪了,那时候还有不少人觉得“留发不留头”,剪辫子不只是换个发型,更是跟封建传统划清界限。
同年,他用“索子”当笔名,在《浙江潮》杂志上发表了《中国地质略论》,还跟顾琅一起编《中国矿产志》、画《中国矿产全图》。
为了找一张准的中国矿产分布图,他跑了好多地方,最后居然在日本老师神保博士那儿,看到了一张被日本农商务省地质矿产调查局列为“秘本”的《中国矿产全图》,要知道,掌握了矿产分布,就等于攥着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鲁迅没犹豫,马上把图翻印下来,寄回国内给研究用,还在《中国地质略论》里写下“中国者,中国人之中国。
可容外族之研究,不容外族之探险,可容外族之赞叹,不容外族之觊觎者也”,这句话里的硬气,成了他一辈子都没丢的信念。
1904年,日语学好了,鲁迅没忘“学医救国”的初心,转去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学医。
那时候留日学生大多待在东京,不少人根本不想读书,就等着毕业回国混个官做,而鲁迅是仙台唯一的中国学生。
不管是同学异样的眼光,还是语言不通的麻烦,他都没放在心上,一门心思读书,总觉得“学好医术,就能救更多像爸爸这样的人”。
可1906年的一堂解剖课,彻底改了他的人生方向。
那天,细菌学老师放了部日俄战争的纪录片,画面里,一个被说成是俄国间谍的中国人,被日军砍了头,旁边围观的中国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跟看热闹似的,而教室里的日本学生,看到人头落地,居然还连声叫好。
那些欢呼声像钉子一样扎进鲁迅心里,他突然醒过来,就算身体再壮,脑子要是麻木的,也只是任人欺负的看客。
“要救中国,首先得改变中国人的精神”,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楚,要让国人知道着急,知道要自己站起来,手术刀做不到,但笔可以。
也是在这一年,他果断停了学,回了东京,决定当一个“治精神的医生”。
1907年夏天,回到东京的鲁迅,跟弟弟周作人、朋友徐寿裳一起,打算办一份叫《新生》的文艺杂志。
“新生”这名字,就是想给穷得快垮掉的中国,找一条新的活路,这也是当时日本境内,第一个中国留学生办的文学刊物。
为了让这杂志真能“叫醒国人”,鲁迅到处找那些被压迫民族的文学作品,翻译东欧的小说,还写了《摩罗诗力说》,呼唤能唤醒精神的“战士”,他想让国人看看,别的被欺负的民族是怎么反抗的,咱们也能这样。
那时候的周作人,跟鲁迅抱着一样的救国想法。
毕竟在那个大家都想救国家的年代,但凡有点良心的年轻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兄弟俩一起为《新生》忙前忙后,说不定都盼着这杂志能成改变国家的“火种”。
可谁也没料到,《新生》最后没办起来,一是没钱,二是一起做事的人也散了,快创刊的时候,唯一答应给画画的人突然变卦,连设计好的封面都没法用了。
这次失败让鲁迅明白,“叫醒国人”的路,比想的难太多,但他没打退堂鼓,而这份“难”,说不定在周作人心里,悄悄埋下了不一样的种子。
之后的日子里,兄弟俩的路越走越不一样。
鲁迅回国后,先在绍兴师范学堂当老师,翻译尼采、拜伦的作品,想把西方进步的思想带进那个时候封闭的中国。
1918年5月,他用“鲁迅”当笔名,在《新青年》上发了《狂人日记》,用“狂人”的眼睛,把封建礼教“吃人”的本质说透了,每句话都戳中了社会的痛点,从这以后,他成了新文化运动的一面旗。
1920年8月,北大请他去当兼职讲师,讲“中国小说史”,后来把讲课的笔记整理成《中国小说史略》,成了研究中国小说史的开山之作。
他不光要批评当下的问题,还想把历史理清楚,让大家知道“我们从哪儿来,才能知道往哪儿去”。
而周作人,更爱琢磨自己的小日子,喜欢研究古书、喝茶聊天,用现在的话讲,有点“小资”,还带着点“只管好自己”的倾向。
1923年7月,周作人突然给鲁迅写了封信,说要绝交。
为啥绝交,到现在也没个准话,但不少人觉得,除了钱的事儿和家里矛盾(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花钱大手大脚,老跟鲁迅吵架,周作人总是帮着老婆)。
更根本的是两人的性格和想法不一样,鲁迅眼里揉不得沙子,看见不对的就必须说,心里装着整个社会的死活,周作人却更在意“自己过得舒服不舒服”,对社会上的事儿,没那么多责任感。
这种不一样,到抗日战争爆发后,彻底显出来了。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周作人受北大校长蒋梦麟托付,留在北平看着北大的校产,那时候的他,说不定还有点想守住底线。
可1939年元旦,出了件事改变了一切,有人开枪打他,万幸没打死,可这事之后,日本宪兵打着“调查”“保护”的名义,住进了他家。
这种变相的控制,像一把钝刀子,慢慢磨掉了他的骨气。
要知道,在侵略者的武力威胁下,想“不合作”,得付出多大的代价,而周作人最后还是低头了。
后来,他接了汪伪南京政府国立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的活儿,还当了伪政府教育总署督办、华北综合调查研究所副理事长这些官,彻底站到了民族的对立面。
同样抱着救国家的想法出发,同样经历了时代的难,鲁迅选了在黑暗里扛着,用笔当武器,周作人却在压力下认了输,丢了民族气节。
看着兄弟俩的不同结局,更能明白,鲁迅那股“向上走”的精气神,从来不是嘴上说说的漂亮话,而是在每次选择的时候,都守住了心里的底线。
一百年后的今天,中国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又穷又弱的样子了,我们不用再像鲁迅那时候,写篇文章要担心被抓,也不用在“反抗就可能丢命”的绝境里选边站。
可奇怪的是,对有些人来说,要守住那份“精气神”,好像反而更难了。
这些人嘴里说着“要学鲁迅”,还说自己在“指出问题、叫醒国人”,可做起事来,却总在引导大家对国家没信心。
鲁迅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他们却天天说“只有出国才有好日子,赶紧往外跑”。
鲁迅在那么黑的日子里,还坚信“中国会好起来”,他们却到处说“现在投降最好,再拖就该垮了”。
他们把“批评”变成了“否定一切”,把“反思”变成了“抹黑自己人”,完全把鲁迅“批评现实是为了让现实变好”的本意给扭歪了。
回头想想鲁迅那时候,他写《孔乙己》,是想把封建教育坑人的事儿说透,希望能改了这毛病,他写《药》,是想戳醒那些麻木的老百姓,让大家醒过来。
每篇文章背后,都是对国家、对民族的真心。
那时候他写每个字,都可能有风险,可他从来没缩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笔能给迷茫的国人,点亮一点点光。
再看现在有些人,享受着国家发展带来的安稳日子,却天天抱怨这抱怨那,把自己过得不好都怪到国家头上,甚至还帮着外人说好话,把自己国家说得一文不值。
他们不敢面对问题,只会躲,不敢为改变做一点努力,只会传播丧气话。
比起鲁迅那时候“在绝境里还敢向上走”的勇气,现在这些人“日子好了却躺平、抱怨”的脆弱,实在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咱们也不用每个人都像鲁迅那样,当“唤醒精神的战士”,但至少该记得,鲁迅的“精气神”,从来不是让我们去跟谁对着干,而是让我们面对难事儿的时候,别放弃希望,面对现实的时候,别丢了该有的责任。
就像鲁迅在《热风》里写的,“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现在的我们,或许没那么亮的“炬火”,但可以做那一点点萤火,不跟着别人瞎混,不传播丧气话,在自己的岗位上把该做的事做好,看见不对的敢说句公道话,这就是对鲁迅精神最好的继承,也是我们这代人该有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