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回来后,我连夜跑到了海边小镇,却还是被他找到了
发布时间:2025-10-05 04:34 浏览量:7
家族联姻,我被迫成了失聪的池家掌权人池淮景的妻子。
我性格高傲,怎能忍受嫁给一个冷血的聋子,所以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跟他发脾气。
池淮景送给我的珠宝,我觉得丑,看都不看就扔进了垃圾桶。
池淮景亲手做的饭,我也挑三拣四,只尝了一口就扔了。
池淮景开车来接我,我嫌弃车的颜色不好看,死活不肯上车。
周围的人都说池淮景娶了我,就像娶了个作精大小姐回家。
但作为当事人的他,却从不生气,无论我怎么吵,他总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似乎可以无条件地宠着我。
我曾以为他是爱我的,但后来我才知道,我是霸总文里的恶毒女配,只是暂时顶替了池淮景心中的白月光,作威作福的冒牌货。
最后,白月光回归,我却惨遭他亲手掐死,喂给了狼狗。
我被吓得整夜失眠。
第二天开始,为了活命,我改变了性格,开始讨好池淮景,甚至在床上也变得无比配合,不再矫情地喊累。
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池淮景,就听说白月光回来了。
我连夜收拾东西,逃到了海边小镇。
但最终还是被池淮景找到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
他俯身温柔地替我擦了擦眼泪,神色淡漠,低声道:"宝宝,别哭。"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但我却更加害怕了。
我,京城里最珍贵的小宝贝。
家族为了联姻,硬是把我许配给了池家那位既聋又冷的掌门人池淮景。
嫁给一个既听不见又无情的男人,我心里那个憋屈啊。
可为了家族的名声,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我与池淮景的相识,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
池青晏,池家的非嫡子,与我从小玩到大,算是青梅竹马。
池淮景,池青晏的叔叔,虽然只年长他五岁,却有着辈分上的差距。
池青晏,中德混血儿,长相深得我心,我从小就觉得他英俊,总是跟在他身后。
但池青晏似乎不太喜欢我,出去玩也不愿意带上我,总觉得我太过娇气。
记得有一次我摔倒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冷冷地说:「许禾,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我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伸出手,带着哭腔说:「哥哥,抱抱我好不好?」
池青晏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说:「许禾,你真是一身公主病。」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声说:「可是妈妈说我是小公主。」
池青晏被我弄得不耐烦,丢下一句「随你便」,就自己上楼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地上,这时,刚上初中的池淮景回来了,看到我坐在地上。
他把我抱起来,温柔地帮我擦眼泪。
有人关心我,我哭得更厉害了。
少年慌了,笨拙地安慰我:「阿禾乖,我们不哭了。」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现他比池青晏还要帅。
从小就是个颜控的我,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池青晏拿着糖果来哄我,我才停止了哭泣。
但那次之后,池淮景就出国了。
后来,池家老爷子去世,家里乱了一阵,是池淮景从国外接管了公司,才稳定下来。
但他把自己的兄弟都赶到了国外的分公司,包括池青晏的父亲,池青晏也跟着离开了。
我和池青晏关系很好,他走了,我非常伤心。
从那时起,我就认定池淮景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为了权力和利益,他不择手段。
婚礼当天,我疲惫不堪。
婚礼一结束,我连衣服都没换,就大大咧咧地瘫在沙发上,彻底放空了。
池淮景一进屋,就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我脱下高跟鞋,然后轻柔地给我按摩脚底。
有点痒,但真的很舒坦。
他帮我放好了浴缸里的水,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过去,甚至还要帮我洗澡。我被吓得一激灵,顿时清醒了,赶紧把他推出去。
我躺在床上,任由池淮景帮我吹干头发。
热风呼呼地吹着,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迷糊中,我感觉到池淮景的吻落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可不是那种纯情少女,自然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但我真的太累了,没有那个心情。
我闭着眼睛,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
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我的胸口,我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
我猛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池淮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那一刻,我有些失神,仿佛被他勾了魂。
我默默地松开手,小声嘟囔道:"我不要,今天太累了。"
池淮景微微一笑,轻声说:"我只是帮你系一下扣子,阿禾在想什么呢?"
我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不再理会池淮景。
池淮景待我真是不赖,咱俩结婚后的日子,也算是挺美满的。
可最近,我俩却闹起了别扭。
这架吵得可不轻。
主要是我这边在发火,他那边却一声不吭。
池青晏要回国了,大伙儿都挺兴奋的,打算给他准备个接风宴,我也收到了请柬。
我和池青晏的关系,我肯定是要去的。
连衣服都换好了。
可池淮景偏偏不让我出门。
我都跟朋友们说好了,这宴会我是必须到场的。
池淮景还使出了美男计。
我没能抵挡住,只好妥协了。
等一切结束,已经到了晚上11点。
手机里全是朋友们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催我赶紧过去。
池青晏也给我发了微信。
【许禾,你还是老样子,总喜欢让别人等你。】
透过屏幕,我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说刚才有点事,等会儿就到。
解释完,我越想越觉得生气,没忍住,一脚踢向了池淮景的小腿。
池淮景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慢悠悠地给我揉着腰,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散,「还疼吗?」
我最看不惯他这种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也不想理他,推开他,从床上起身。
我还是偷偷溜出去见了池青晏。
等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池淮景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吩咐保镖看住我,一周内不准我出门。
为了这事,我和他大吵了一架。
并且,我单方面决定,要开始冷战了。
池淮景对我宠溺有加,哪怕我对他不理不睬,他还是每天温柔地哄我开心。
他在拍卖会上给我买的那些珠宝,我觉得太丑了,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了垃圾桶。
他亲手为我做的饭,我也挑肥拣瘦,只尝了一口就扔了。
他开车来公司接我,我嫌他车的颜色不好看,死活不肯上车,最后还是坐地铁回家的。
周围的人都说,池淮景把我宠得像个公主一样。
连他公司的员工都说我是个名副其实的作精大小姐。
我也尽情享受着池淮景的宠爱,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对我好。
但我的自信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生日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说,我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而我是小说里的恶毒女配假千金。
真正的千金才是池淮景心中的白月光,也是他一直深爱的人。
而我,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等到真正的千金回来,池淮景亲手把我这个怀着孕的冒牌货掐死在床上,把我的尸体喂给了狼狗。
这个梦太真实了,我醒来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被吓得整夜都没敢闭眼。
尽管我告诉自己梦境总是相反的,但心底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第二天一早,我便驾车匆匆返回了家中。
我悄悄地从父母头上取下了两根头发,连同我的一起送去做了DNA测试。
几天后,我收到了那份检测报告。
当我看到报告上那令人震惊的低数值时,我彻底愣住了。
我竟然真的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恐惧开始在我心中蔓延。
那个噩梦,可能并非仅仅是梦,而是某种预示。
经过一整夜的深思熟虑,为了逃避可能被扼杀的未来,我决定暂时去讨好池淮景。
只要我让他高兴,等到真正的白月光归来,他或许还会记得我的好。
至少在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不会恨我入骨。
想到这儿,我给池淮景的助理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助理似乎对我突然打电话感到意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太太,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确认了备注无误,然后继续说,「没打错,我就是想知道池淮景什么时候回来。」
得知他明天早上就会回来,我便挂断了电话。
助理之所以感到惊讶,其实也不难理解。
毕竟,我以前从未关心过池淮景,甚至他出车祸的消息,我也是最后一个才得知的。
清晨五点,飞机稳稳降落。我早在四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池淮景在机场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宠溺地摸摸我的头,「怎么突然来了?」
我从未去机场接过他,他的惊讶也在情理之中。
我眉眼含笑,温柔地对他说,「就是想你了。」
话音刚落,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话听着好肉麻。
池淮景突然靠近,目光紧紧地锁定我,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没想到他只是快速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有些害羞,低下头,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起这么早,困不困?」他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我闷声闷气地回答,「不困。」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池淮景轻轻地将我背回了家。
刚从医院踏出门槛,手机响了,是我爸。
手里攥着那张怀孕的单子,心里五味杂陈。
电话那头,爸爸的声音急促,像是有急事,催我赶紧回家。
这场景,仿佛梦境重现。
我瞬间意识到,池淮景心中的那个她,那个他深爱的人,回来了。
一想到可能即将被他掐断生命,我感到一阵寒意,头昏脑胀,几乎站立不稳。
我在脑海中快速权衡,是现在就逃,还是回家摊牌后再走。
经过一番挣扎,我选择了B计划。
那就是立刻回到我和池淮景的家,打包行李,准备离开。
我担心一旦回家摊牌,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因为早就有逃跑的准备,行李都已打包好。
只需回家拿上行李,就可以离开。
但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那就是池淮景。
在等车的时候,我给他打了电话。
得知他还在公司,我松了一口气。
我打了车,直奔别墅。
正当我拿着行李准备离开时,遇到了王妈。她看到我的行李箱,笑着问:“太太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以后我就不住这里了。”
历经飞机、火车,再到大巴,我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一个海边的小镇,宁静而美丽。
躺在床上,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了。
我将旧手机关机,塞进行李箱最底层,然后拿出新手机,插入了提前准备好的匿名SIM卡。
就这样,我悠哉游哉地度过了三个月。
那天,我买完菜回家,发现隔壁房子前停了一辆迈巴赫。
起初,我以为是新邻居,没太在意。
我低头输入密码,推开家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池淮景坐在沙发上,我愣住了。
手中的袋子一松,橙子滚落一地,停在了池淮景的脚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橙子,我却在想,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趁他低头的功夫,我转身一看,门口站着四个保镖。
我顿时心如死灰,又默默地转回了身体。
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我默默地关上了房门,挡住了保镖们的视线。
我蹲下身,捡起袋子,把它放在厨房,然后走到池淮景身边。
池淮景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孩子呢?"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声音低沉地说:"孩子...孩子被我打掉了。"
池淮景的神情变得冷硬,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感到有些疼痛。
平时我早就抱怨了,但现在,我根本不敢出声。
池淮景似乎很生气,我越挣扎,他握得越紧。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声音低沉地说:"许禾,你就这么想离婚吗?"
我咬了咬唇,不敢出声。
直到我被池淮景扔到床上,我才真的害怕了。
我不顾一切地跪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腕,哭着求他放过我。
他摘下助听器,放在一边,我吓得往后躲。
但他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拉近,俯身温柔地为我擦去眼泪,神色淡漠,低声说:"宝宝别哭。"
虽然语气温柔,但我却更加害怕了。
泪水不由自主地从我眼中涌出。
或许是泪水让池淮景的动作变得柔和。
他的指尖轻抚过我的面颊,带着一丝凉意。
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这么害怕?」
我当然害怕了。
我害怕他会像梦中一样,伸出手来掐死我。
越是这么想,我的身体就越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但表面上,我还是倔强地摇头,下意识地模仿着过去的样子,撒娇地说道。
「哥哥,亲亲我吧,我好想你。」
我在赌,赌池淮景会吃这一套。
池淮景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突然靠近,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上。
我以为他要亲吻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想象中的吻并没有出现,我睁开眼睛,发现池淮景正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这么颤抖,怎么亲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戏谑,还有一丝笑意。
听到他的话,我抿了抿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犹豫了片刻,我才鼓起勇气抬起头,颤抖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也带着一丝凉意。
池淮景没有配合,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只要我一挑逗,他就会立刻占据主动。
简单地贴了几秒钟,池淮景还是没有配合。
我只能环住他的脖子,模仿着他平时的样子,一点一点地加深了这个吻。
池淮景任由我亲吻,亲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滑过我的腰,用力将我抱起。
他分开我的双腿,让我被迫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地看着他。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他明显能读懂我的口型,但不管我怎么恳求,他都不肯停下。
他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腕,亲吻着我的指尖,眼中闪烁着深沉的欲望。
当池淮景从浴室里把我抱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
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池淮景还是像以前一样,半跪在地上帮我吹干头发。
突然,门铃响了。
池淮景手里的吹风机停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来访,但肯定是来找我的。
我翻身从床上起来,迈着笨拙的步伐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来人是池青晏,我有些惊讶。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自以为隐秘的地方,一个接一个地被人找到。
「你怎么也来了?」我问道。
池青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凝视了我一会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许禾,你现在堕落成这样了吗?」
我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发愣,回过神来冷声反驳道,「池青晏,你疯了吧?」
他冷笑一声,「我是疯了。」
「你消失了,我担心你出事,日夜担心你,结果你倒好,跑到海边来和野男人鬼混。」
池青晏眼中的厌恶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直到池青晏离开,我一句话也没说。
他走后,我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关上了门。
转身一看,发现池淮景站在楼梯口,距离我一米远。
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心情也不好,就站在原地没动。
我在等待池淮景过来抱我。
大约一分钟左右,或者更久,池淮景迈着步子走到我身旁。
他把我抱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他走了,你不高兴了?」
我抿了抿嘴唇,把头埋在池淮景怀里,下意识地回答,「没有不高兴。」
池淮景把我放在床上,半蹲下身子帮我穿上袜子。
「是吗?」他不相信。
我刚想继续解释,他又轻声说道,「许禾,下次说谎的时候把眼睛闭上,不然会被看穿的。」
被他这样直白地指出,我的身体一僵。
片刻后,我有些不自在地把腿抽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池淮景暂时没有对我下狠手,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但他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让我累得几乎想要放弃。
第二天一大早,我全身酸痛,连床都起不来。
我本以为池淮景会就此离去,但他并没有。
当我从卧室出来,一下楼就看到了他。
他正坐在餐桌旁,似乎在等我,还准备了早餐。
我喝了口牛奶,小心翼翼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池淮景淡淡地看着我,说:"一会儿就走,我们一起回家。"
听到我也要回去,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连手里的奶黄包都失去了香味。
我擦了擦手,试探性地说:"我自己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回去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池淮景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那我去收拾行李。"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
我不明白,白月光都回来了,他为什么还要缠着我这个冒牌货。
但突然间,我想通了,也理解了池淮景。
他来找我,是因为他还没有和我离婚,自然无法娶白月光。
所以他带我回去,是想和我离婚。
想到这,我稍微放下了心,但又悬了起来。
现在虽然安全,但离婚后怎么办?
离婚后,我在池淮景眼里就一文不值了。
他随时可以杀了我泄愤。
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最终还是要回去送死,我难受得皱起了脸,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这时,池淮景的声音突然响起,冷冷地问:"跟我回家就这么不情愿吗?"
回去就意味着送死,谁会情愿呢。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我,脸上布满阴沉,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我不敢再乱说话,轻声哄道:"没有,我非常高兴,特别特别想跟哥哥回家。"
池淮景冷哼一声,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过了一会儿,池淮景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口一问,但表情依旧冷漠。
"为什么要流掉孩子?"
我以为他生气了,小声解释:"我很怕疼,受不了生孩子的苦,也没有信心能成为一个好妈妈。"
池淮景的脸色明显好转,趁红绿灯的间隙,他侧头问我:"手术疼不疼?"
我点头:"疼。"
当时疼得我哭了。
池淮景握住了我的手,像在安慰我一样揉了揉我的腕骨,满脸歉意地说:"都是我让阿禾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
一踏进家门,池淮景就对王妈下达了命令:“没有我的允许,太太不得独自外出。”
我猜他是担心我会再次逃跑,从而影响离婚的进程,所以才会限制我的行动。
不过,既然能保住性命,这些小事也就不值一提了。
我默默地跟在池淮景身后,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紧握了拳头,没有反驳。
“怎么,不高兴了?”池淮景注意到了我的迟疑,转过身来,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回应道:“以后我不会再逃跑了。”
池淮景看着我,虽然神色有些冷淡,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周末,池家举办了一场宴会,作为池淮景的妻子,我自然也要出席。
池淮景也趁此机会,提前解除了我的限制,允许我自由出入。
他还特意为我准备了一件与他领带颜色相配的礼服。
我小心翼翼地为池淮景扣上了衬衫的领扣,遮住了锁骨上的齿痕和吻痕。
接着,我又为他系上了领带,看着那漂亮的四手结,我忍不住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虽然我以前并不擅长这些,但为了讨好池淮景,我还是特意学了一段时间。
不过我的技艺还是时好时坏,好在池淮景并不挑剔。
即使我随意系个蝴蝶结,他也会夸赞好看。
池淮景的身材很好,穿什么都像是衣架子一样。
我忍不住隔着衬衫摸了摸他的腹肌。
他懒洋洋地垂下眼帘,耐心地帮我整理礼服上的褶皱。
宴会的钟声在七点敲响,我挽着池淮景的臂膀踏入了宴会的殿堂。
不巧,我与父亲不期而遇,他的手臂上还挂着一位我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子。
她不是我母亲,更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人。
在我上次离去时,我将手机卡抛诸脑后,与家中的联系也随之中断。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邂逅让我父亲面露不悦,他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怒意对我说:“许禾,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玩失踪,让家人为你担忧。”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响彻四周,引来了旁人好奇的目光。
我感到一丝尴尬,正欲开口致歉,池淮景却抢先一步。
他轻轻搂住我的腰,平静地说:“叔叔,这事儿不怪阿禾,是我让她不高兴了,她只是在跟我闹脾气。”
池家在海城的声望无人能及,即便是我父亲,对池淮景也总是恭敬有加。
听到池淮景的话,父亲虽然面色不佳,却也未再言语。
我轻咬着嘴唇,目光在那位女子和父亲之间游移,然后问道:“爸爸,这位是?”
听到我的询问,父亲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他笑着向我们介绍:“这是你妹妹,许烟。”
我本是家中独女,何来妹妹?
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许烟?”
这个名字让我身体一震,我意识到,梦中的真千金正是这个名字。
一切似乎都开始对上了,原来池淮景和真千金的重逢,正是在这个时刻。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许烟,她有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透露出纯真。
她的眉眼与我确有几分相似,这或许是池淮景将她错认为我的原因。
当年的联姻,是池家以一块价值连城的土地作为交换,换来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池淮景认定了我。众人都以为他对我一见钟情,实则不然。
他一见钟情的,是那名酒店的服务员——许烟。
我,一个从未沾染过粗活的大小姐,怎会去做服务员的工作?
我不过是在那个时间点恰好出现在了监控之中。
为了攀上池家的高枝,父亲硬是将我当作了那个服务员,编织了一套谎言,不仅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池淮景。
我无奈之下,只能配合地扮演那个角色。
尽管我和许烟容貌相似,但我们的气质却大相径庭。我是那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类型,美丽却带有攻击性。
而许烟则不同,她的气质柔弱,如同清冷的小白花,轻易就能激起人们的保护欲,这也正是她能让池淮景一见钟情的原因。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池淮景,发现他那向来冷静的目光,此刻正聚焦在许烟身上。
他对她产生了兴趣。
我心中默默感叹,这果然是真爱,即便尚未认出,他的身体仍旧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有些沉重,鼻子也微微发酸,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委屈。
父亲带着许烟离开后,我这才松了口气。
「手这么冷,是不是身体不适?」池淮景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头问道。
他总是这么细心入微。
我的情绪稍有波动,他总能敏锐地察觉,并且及时给予正面的反馈。
我说我没事,但池淮景还是坚持带我到二楼的休息室。
他把我安顿好,就先行离开了。
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觉得无聊,出来透透气,恰好看到楼梯口池淮景在和许烟交谈。
许烟似乎在说些什么,我看不清池淮景的表情,但能看出他在认真倾听。
我抿了抿嘴唇,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墙壁。
心里暗想,不愧是男女主角,这磁场真是强大。
这么快就又碰到一起了。
我害怕看到他们过于亲密的场面,心里会感到不舒服,于是转身回了休息室。
躺在床上,我在思考如果现在逃跑,被池淮景抓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逃跑再说。
从休息室出来,还没下楼,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
「阿禾。」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以为是池淮景,回头一看却发现不是他。
是池青晏,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池青晏,年少时的喜欢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对他只剩下了冷漠。
我冷着脸,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我可以帮你离开池淮景。」
听到这话,我抬头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骗池淮景的事应该还没人知道吧。
池青晏几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墙上。
疼痛从后脑勺一直传到尾椎骨,我忍不住疼得闷哼一声。
「你疯了吧,池青晏。」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骂道。
池青晏垂眸盯着我,微挑眉毛,语气戏谑:「我知道你是假的。」
听到这话,我呼吸一滞,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但表面上还是平静地回怼道:「是是是,就你是真的,真的傻逼。」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对视:「你猜猜池淮景知道你骗了他,会怎么报复你呢?」
我死死地盯着池青晏,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他现在和你爸爸就在楼下聊天。」
「聊的是什么,我不说你也能猜到吧。」
我承认我被池青晏的话吓到了,我垂下眼睛,飞速地思考着。
原来池淮景没有掐死我,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我是骗他的冒牌货。
他只是以为我想离婚,所以才去找我。
跟在池青晏的身后,我们从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
刚一踏出门槛,他便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本想推辞,但他坚定地按住我,语气坚决地说道,「外面气温低,别着凉了。」
随着车子慢慢启动,我的心里却仍旧有些忐忑不安。
我转头看向池青晏,轻声询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池青晏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冷冷地回答,「我在半山有一处别墅,登记在了别人名下,池家的人并不知情,你暂时在那里住下,过些日子我再安排你出国。」
听到这个确切的答复,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我又转头望向了窗外。
其实跟随池青晏离开,无疑是一场冒险,坐在车里,我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但目前看来,我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放手一搏。
十多年的友情,就赌这一次池青晏能伸出援手吧。
车辆在道路上稳健地行驶,随着酒店的轮廓逐渐模糊,我那颗悬着的心才逐渐平复了些许。
然而,仅仅半小时后,我们的车突然被另一辆车从侧面逼停。
这突如其来的急停让我的头部猛地撞击到旁边的车窗上。
强烈的撞击让我眼前一片星光。
回过神来,我捂着额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可能遭受了轻微脑震荡。
我转头看向旁边的池青晏,忍不住抱怨道:“池青晏,你这驾照不会是花钱买的吧?”
池青晏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对我的抱怨置若罔闻。
前方的车灯亮起,划破了夜幕,映照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对面车上缓缓走下一个人影。
是池淮景。
尽管距离遥远,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凭借那熟悉的身影,我立刻认出了他。
我心中一紧,小声呼唤池青晏的名字:“你能不能别下车啊。”
话音刚落,池青晏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轻声喊了一声:“小叔。”
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忍不住低声咒骂:“叛徒。”
我狠狠地瞪了池青晏一眼。
当池淮景的目光转向我时,我试图将脸埋进西装外套中,以隐藏自己的存在。
但池淮景还是一眼认出了我,他的声音依旧温和:“阿禾,过来。”
犹豫了片刻,我脱下了池青晏的外套。
我缓缓地打开车门,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池淮景的身旁。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池淮景的车里。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恐惧,向他道歉。
但不管我如何解释,池淮景都置若罔闻。
直到我们下车,他粗暴地将我带回卧室,把我扔到床上。
池淮景的眼神冷漠而狠毒,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模样。
恐惧让我忘记了哭泣,本能地想要逃离,我向后退去,却一脚踩空,摔倒在地。
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蜷缩成一团,警惕地注视着池淮景。
他轻轻扯动领带,然后猛地将领带扯下。
接着,他用领带将我的手绑在一起。
我被迫跪在地上。
刚才膝盖已经撞到地上,现在跪在地毯上,依然疼痛难忍,我颤抖着几乎跪不住,小声地说:"哥哥,我疼。"
池淮景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我的肩颈上。
那不是吻,更像是咬。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池淮景的声音依旧轻柔而温柔,"跟他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疼呢?"
......
我无助地躺在床上,泪水滑落。
池淮景握住我的脚踝,缓慢地为我膝盖上药。
真的很疼。
疼得我几乎想要死去。
我想,池淮景一定是个会报复的人。
我头晕目眩,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池淮景搂住我的腰,炙热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他嘶哑地说:"许禾,你若再敢丢下我跑一次,我真的会疯。"
逃窜的代价太过沉重,我在床上躺了三天,终于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不再逃避。
我主动迎合父亲的安排,他让我给池淮景发消息,约他在酒店顶层见面。父亲认为池淮景迟迟不肯离婚是因为我的诱惑,虽然我觉得荒谬,却也无法否认,因为我确实不了解池淮景的想法。
父母希望池淮景和许烟能够「生米煮成熟饭」,我甚至亲手给他下了药,我都不敢想象池淮景知道后会多么恨我。我特意开了两间房,我在隔壁等待,准备在事情发生后及时出现,大闹一场。
一个小时后,池淮景拿着房卡进入房间,我站在门口等待。虽然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但此刻我内心混乱,有些不舒服。我必须等待,因为我还要上演一场捉奸的戏码。
半小时后,门被推开,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淮景衬衫上的血迹吓呆了。他不会杀了人吧?我腿都软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颤抖着问:「你没事吧?」池淮景脸色苍白,用干净的手挡住我的眼睛,「阿禾别看,脏。」
尽管被挡住了眼睛,但血腥味和橙花的味道还是钻进了我的鼻子。池淮景用我的手机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打给了谁,只能静静地听着。他让我爸过来,送他女儿去医院,并警告说如果再有下次,他不会这么好说话。
池淮景挂断电话,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手上。我想开车送他去医院,但他拒绝了。他的脸色异常红润,我摸了摸,发现他非常热,他一边拒绝我,一边又忍不住靠近我。看来药效已经上来了。
顾不得他的拒绝,我拉着他的手,将他带进了我提前订好的房间。我刚把他扶到床上,手机突然响了。是我爸打来的,我挂断了。不久我妈又打来,我心一横,直接关机。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的算计。
我叫来了医生朋友,送走医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药性太猛烈了,池淮景那张冷漠的脸此刻布满了欲望。他难受的样子让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伸出手,「阿禾,是你吗?」他握着我的手贴在脸上,一遍又一遍地问着同样的问题。我也一遍又一遍地回应他,「是我。」
他吻了吻我的手背,呢喃道,「是你就好。」看到他这样,我有些心软,小声说,「不然我帮帮你吧。」果然,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一开始,池淮景握着我的手,我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漫漫长夜,我替他解决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我的双手仿佛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池淮景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我本想向他坦白一切,可他却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紧紧地抱着我,轻声在我耳边诉说着对我的爱意。
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觉得自己真是个恶人。
为了弥补内心的不安,我亲自在店里为他制作了一个蛋糕。
下午,我破天荒地带上了蛋糕和咖啡,准备去看望池淮景。
当我来到公司时,意外地发现许烟不知何时已经加入了池淮景的公司,成为了总裁办的助理。
我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原来是因为主角正在按照剧情发展。
我还没来得及感叹,许烟就被同事绊了一下,撞到了我身上。我一个踉跄,手中的袋子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
许烟也不好过,她怀里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更糟糕的是,我手中的咖啡不小心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我余光瞥见池淮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现场。
这种时候,他应该会帮助女主角吧,我心想,弯腰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池淮景看了我一眼,走过来,弯腰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裙子上的咖啡渍。
咦?
这剧情不对啊,我轻声问他,「你不帮她吗?」
池淮景冷冷地看着我,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帮她?」
面对池淮景的态度,我无法继续和他对话,只好自己弯腰把文件捡起来,向许烟道歉。
许烟真是个善良的人,我向她道歉,她却笑着说没关系。
她从来没有责怪过我。
即使我夺走了她二十多年的幸福,她仍然认为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但她越是这样宽容,我越是感到愧疚。
我下定决心要让池淮景和我分手。
总是这样拖泥带水,最后只会越来越难收拾。
当我再次提出离婚时,池淮景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以为意,他甚至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低头亲吻我的锁骨。
他的动作一路向下。
我拼命反抗,翻身拽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严肃地说:"你先答应我,否则别想碰我。"
池淮景低头亲吻我的眼角,含糊地说:"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我上网查了离婚的流程。
发现离婚需要结婚证。
我把卧室翻了个遍,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记得自己明明收好了,但就是找不到。
没办法,我只能等到晚上池淮景下班回来,去书房找他。
我推开门,池淮景正坐在椅子上,我关上门,镇定地走到桌旁。
他看到我,拍了拍腿示意我坐上去。
我装作没看到,没有动。
"我的结婚证丢了,我查了下,用你的也可以。"
池淮景微微皱眉,慵懒地看着我,淡淡地说:"我的也丢了。"
我觉得很震惊,他这么细心的人也会丢东西。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不重要的东西才会丢吧。
我抿了抿嘴唇,低声说:"没事,我们明天去民政局补办吧。"
池淮景伸手搂住我的腰,用力让我坐在他腿上,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为什么一定要离婚?给我个理由。"
其实我也不想离婚。
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所以选择了沉默。
池淮景的手搂在我的腰上,微凉的手指习惯性地揉着我腰间的肉。
我长叹了一口气。
我想告诉他我的梦,不然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你知道那种言情小说吗?"我问。
池淮景的动作没有停止,轻轻应了一声。
我低头看着地毯上的图案出神,继续说:"我之前梦到了现在发生的一切。"
"梦里说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一本小说,你是男主,许烟是女主。"
"而我是个很坏的配角,为了得到池家的庇护,我骗了你,抢走了许烟的人生,和你结婚了。后来你知道我骗了你,你很恨我,然后掐死了怀孕的我,和许烟在一起了。"
"所以我想既然你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早晚都会在一起,那我自然要识趣一点,早点和你分开。"
"还有,我现在还不想死,我成全你们,你能不能别恨我了,也别掐死我,行吗?"
后面的话我越说越小声,生怕哪句话刺激到池淮景。
我说完,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不说话,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
我下意识地觉得他还是不想放过我。
很久,直到我以为池淮景不会回应我了,他才开口。
他抓重点的方式很奇怪,我说了一大堆,他却好像只听到了一句。
他的声音很轻,重复道:"我恨你?"
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握住我的手,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正盯着我,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许禾,我永远都不会恨你。"
"我就是掐死自己,也不会掐死你。"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瘪了瘪嘴。
"那还要离婚吗?"池淮景低声问。
我垂下眼睛,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继续说:"你是书里的主角,我是配角,配角和主角是不会在一起的。"
"谁规定的呢?"
池淮景说着,凑近我,温热的吻落在我的唇角上。
"许禾,我爱你,无论在什么世界里,我都只爱你。"
我咬了咬嘴唇,下意识地反驳:"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谁规定谁一定是主角,谁又一定是配角呢?"
"你就是你自己人生的主角,其他人都是你人生的配角,我也一样。"
虽然有点中二,但此刻我无比受用。
我眨了眨眼睛,有温热的眼泪落了下来。
我没有再控制情绪,扑进池淮景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
我哽咽着喊他的名字:"池淮景。"
他轻声答应:"嗯。"
"你信命吗?"我问。
池淮景淡淡地说:"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我犹豫了很久,做了一个决定。
我撑着池淮景的腿,坐直身子,和他面对面。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可以看清池淮景的眼睫微湿。
我心里莫名有些触动。
我眼里还闪着泪花,语气却异常坚定:"那我也信你一次,我们不离婚了,行吗?"
池淮景抬手替我擦了擦眼泪,温柔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