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闺蜜儿子功课三年，他深夜闯入卧室，低声求我疼疼他

老师？”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贴过来。

赵莉一惊，猛地回身，对上那双清澈却带着几分叛逆的眼睛：“怎么还不回去？”

“伞坏了。”他轻声说，唇角微微勾着，“想等老师一起走。”

男生走近几步，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草稿纸，递到她面前。

“刚写的，不太好……老师能帮我看看吗？”

纸张边缘湿了点，指尖却热得烫人。

她下意识伸手去接，指尖在那一瞬间与他的碰到。只是一点点，却像电流一样让她心口骤然一紧。

空气忽然沉下来，雨声被无限放大。

赵莉慌忙低头看纸，嗓音有些发紧：“嗯……写得挺有想法的。”

男生却没有急着收回手，而是轻轻笑了一下，他一步步靠近，雨水的凉意混着少年身上的热气，逼得她不得不后退。

“老师，不，干妈。”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雨夜特有的颤动，近在咫尺，“其实，你知道的吧？”

那一瞬间，赵莉心口像被击了一下，本能想要后退，她知道，如果不拒绝，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绝不会只是一句玩笑这么简单。



1、

“莉子，你有空吗？我想让你过来一趟。”

电话响的时候，赵莉正坐在书桌前改作业。窗外的蝉叫得烦人，热风从半掩的窗子灌进来，把卷子上的墨迹吹得有点散。她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就听见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周君。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疲惫，像是被什么事压得透不过气。

赵莉一愣，手里红笔停在卷子上，片刻后轻声说：“怎么了？声音怪沉的。”

“唉，还是小杰的事。”那头叹气，“你下班后和老李过来吃个饭，咱们慢慢说。”

赵莉没再多问，只是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她盯着手里的卷子，却一个字也批不下去。

晚上的风还是热的。赵莉和丈夫提着水果到周君家，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气。桌上摆得丰盛，连平常不常见的几道大菜都端了出来。周君笑着迎他们：“快进来，我早就备好了。”笑声里带着勉强。

赵莉换了鞋，刚一抬头，就看见客厅里那个少年。付杰正低着头刷手机，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灯光从侧面打过来，把下颌的线条照得清清楚楚。赵莉怔了一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孩子，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肩膀也宽了，完全不像记忆里那个爱笑的小男孩。

少年抬眼的瞬间，赵莉迎上了他的视线。那目光短促，却让她微微一愣。她很快移开视线，心里却有点说不清的复杂。

上了桌，大家边吃边聊。周君和她聊着些家常，赵莉一边听，一边时不时伸手拍拍付杰的肩头：“小杰，好好学啊，你爸妈都是老师，盯着你盯得心焦。”

她笑着说完，又低头夹菜。可就在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少年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停得太久。那眼神灼得她心头一紧，她下意识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席间，大家说说笑笑。赵莉和周君聊着家常，偶尔转头拍拍付杰的肩膀，笑着打趣：“小杰，好好学啊，你爸妈为你操碎了心。”

话是随口说的，她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可一转头，却瞧见少年愣愣看着自己，眼神有些别扭。赵莉一时心口发紧，忙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把视线别开。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算不上年轻姑娘了，可常年在学校里，她的打扮一向利落，衣服也喜欢收腰剪裁，衬得身段显得合适。加上笑起来时声音不自觉放软，常被学生们打趣说她“温柔”。

可她从没想过，这些会落在付杰眼里。

她瞥见少年迅速低下头，筷子握得僵硬，耳根却微微泛红。赵莉心头掠过一丝不安，转瞬又压下去，只当是错觉。

酒过几巡，她起身去厨房收拾。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赵莉回头，正对上付杰的眼睛。

“老师，我来帮忙。”少年手里端着个盘子，神情却有点不自然。

赵莉怔了下，伸手去接。指尖一擦，他的手背带着热意，让她下意识收回了手。她强自镇定，笑着说：“去陪你爸妈吧，这里我来。”

说完，她立刻转过身，把盘子一股脑放进水槽，背对着他。可她能感觉到，那股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让她心里发慌。

散席时已是深夜。院子里风潮湿，路灯昏黄，把地面照得斑驳。赵莉和丈夫走在前头，心里想着客套话，忍不住回头一瞧，正好看见付杰站在门口。

少年笔直地站着，目光追着他们的背影，一直到她看不见为止。

赵莉心口突地一紧，步子下意识快了几分。



夜里，她辗转反侧，睡不踏实。闭上眼睛，总能想起饭桌上少年那停留得太久的眼神，还有厨房里短暂的触碰。

赵莉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他只是个孩子。可心跳依旧乱了节奏。

几天后，周君又来电话。声音依旧焦急：“莉子，他这几天老说不上学，要去外地打工，你能不能再帮我劝劝？他这几天总念叨你，肯定能听你话，总比我强。”

赵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她不能推脱。

2、

赵莉平日里要上课，改作业，忙得脚不沾地。真正能陪付杰的，只有寒暑假或者放学后的那点时间。可她发现，这孩子并不是笨，也不是没天赋。每次她给他讲一道新题，他总能很快就掌握。

“你妈平时对你太严厉了。”赵莉一边给他讲，一边忍不住叹气，“学东西不该总是打骂，你其实挺聪明的。”

少年笑了笑，眼神亮亮的，像是被夸到心坎里去。赵莉心头微微一软，那眼神跟小孩子期待表扬时一样干净。她安慰自己：这只是孩子对大人的依赖。

除了读书，赵莉偶尔也会带他出去转转。她带他去商场，给他挑衣服、鞋子。付杰个子高，衣服一换，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利落。

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她看见旁边的女孩们回头打量付杰，眼神里带着点小心思。赵莉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的滋味，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又暗暗告诫自己：别乱想。

有时候，他们还会去吃饭，看电影。赵莉一向不喜欢一个人逛街，有了付杰陪着，倒觉得心情轻松。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络。

周君看在眼里，笑着说：“干脆你认个干儿子吧。你们这么投缘，我放心。”

赵莉听得也高兴，半开玩笑地说：“我能有这么帅气的儿子，那也是我的福气。”

付杰在一旁笑了，眼神却没有移开她。

有一次，赵莉随口问：“你年龄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人？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当媳妇？”

本以为少年会害羞或打哈哈，可没想到，他竟然直直看着她，说：“那我肯定要找赵姨这样的。”

赵莉心口猛地一跳。她勉强笑着摆摆手：“别胡说，我可是你赵姨。”可那一瞬间，她心里有种久违的被认可的欣喜。

她告诉自己：孩子年纪小，说话不知轻重。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句话总是时不时浮上来。

认了干儿子之后，走动更频繁。赵莉下班晚了，付杰会主动来接；买了水果，他会抢着拎回去。

有一次，她忙到很晚，回到家洗头发，长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就听见门铃响。开门一看，付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赵姨，你还没吃吧？路过给你买的。”

赵莉愣了愣，头发上还滴着水珠，T恤湿了一块。少年眼神闪了闪，迅速移开。她忽然觉得气氛怪怪的，忙笑着接过：“你这孩子，真会操心。”

那天，夜风闷得要命，屋里空调开着，赵莉洗了个澡出来，长发还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她一边用毛巾胡乱擦拭，一边往客厅走去。身上只随便披了件宽松的浴巾，露出一截小腿，脚下踩着拖鞋，走路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门铃突然响了。她一怔，下意识去开门。

门刚拉开，付杰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叠卷子。少年显然没料到这一幕，整个人愣住了。

赵莉注意到他的眼睛下意识往她身上落了一下，定住不动，随后才急急别开。

空气一下子凝住。

赵莉心口骤然一紧，手里抓着毛巾的指节都僵硬了。她装作镇定，勉强笑了笑：“作业？快进来吧。”

少年“嗯”了一声，把卷子递过来，动作僵硬得有些笨拙。指尖擦过她的手背，那一瞬的触感，让赵莉几乎要缩回去。她故作自然，把卷子放到桌上，语气不动声色：“你先坐下，我去换衣服。”

说完，她几乎是逃一样转身进了卧室。

关上门，她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浴巾被汗水和水汽弄得贴在身上，心跳得厉害，像要冲破胸腔。刚才那一眼，她捕捉得真切——那不是孩子对长辈的依赖，而是少年对女人的目光。

她低下头，用力把毛巾裹紧，手指微微颤抖。耳边却还回荡着刚才门口的寂静，那股无声的暧昧气息，让她怎么都静不下来。

3、

赵莉在卧室里换好衣服，特意挑了一件宽松的家居衫，把湿漉漉的头发用皮筋胡乱扎成一束。镜子里，她的脸还带着刚冲完澡后的潮红，眼角染着水汽，看上去比平时柔和许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走出去。

客厅里，付杰已经坐在沙发上，卷子摊开在茶几上，可他的笔悬在半空，显然一个字都没写。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



赵莉迎上那双眼睛，心里又是一紧。少年眼神慌慌的，却还是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迅速移开。

“你看看这几道题。”赵莉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坐到他身边。沙发有些窄，两个人之间隔得并不远。她翻开卷子，指尖在纸上轻轻划过，讲解的时候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余光里，她注意到付杰僵直着背，呼吸不太均匀。

她的手指停在纸上，忽然意识到，自己离得太近了。赵莉立刻往后靠了靠，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听懂了吗？”

少年“嗯”了一声，嗓音有点低哑。

空气安静下来，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赵莉忽然觉得有些闷，便起身去厨房倒水。杯子装满的时候，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来。

“赵姨，我来拿吧。”

她回头的一瞬间，付杰已经伸手接过杯子。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她下意识想要收回，可被那温热的触感一拦，动作停顿在半空。

两个人都愣住了。

赵莉心里猛地一慌，急急抽回手，故作镇定地笑：“你小子，手劲还挺大。”说完，转身快步回到客厅。

夜深了，外头的蝉声渐渐安静。赵莉收拾好卷子，说：“今天差不多了，你早点回去吧。”

付杰却没动，低声说：“这么晚了，要不我就在这儿写完再走。”

赵莉怔住。理智告诉她该拒绝，可看着少年眼里那抹认真，她犹豫了。片刻后，她点了点头：“那你在客厅写吧，别熬太晚。”

她转身回卧室，把门关上。可门外传来翻书写字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耳朵里。赵莉躺在床上，心里乱作一团。

她闭上眼，手却一直攥着被角，胸口起伏不定。她明白，自己正在一步一步陷进去。

赵莉躺在床上，耳边依旧能听见客厅里翻书、写字的细碎声。那声音轻轻的，却像敲在心口一样，让她怎么也静不下来。

她翻了个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上头摆着几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她和丈夫年轻时的合影。

那是刚结婚没多久，两个人都还很青涩。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丈夫脾气越来越冷淡，话也少了。家里的气氛，渐渐像这间屋子一样安静得让人窒息。

赵莉想过努力修补，可一旦说到心里话，两人不是沉默，就是争吵。久而久之，她也就懒得再开口。夜深人静时，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望着外面楼下昏黄的路灯，心里空落落的。

她不是没想过，这就是婚姻——平淡，甚至有些乏味。可偏偏，在她最习惯孤独的时候，付杰的出现，让她的心里多了一点涟漪。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拉开了一道缝。

客厅的灯还亮着，付杰正伏在桌子上写题，肩膀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少年咬着笔，眉头微皱，神情专注。

赵莉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心里忽然有点酸。她明明该把他当孩子，可那专注的神态，那不经意抬起头时的眼神，却让她心口一阵慌乱。

“赵姨，你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忽然响起。

赵莉一惊，下意识推门走出去，掩饰道：“渴了，出来喝口水。”

付杰连忙起身：“我来吧。”

他把杯子递到她手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赵莉低头接水，心里却涌起一种说不清的紧张。水面晃动着，映出两张靠得太近的脸。

她慌忙抿了一口，勉强笑道：“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说完，她快步回到卧室，靠在门板上，手里握着的玻璃杯还微微发烫。

4、

睡到半夜，胸口闷得厉害，赵莉猛地睁开眼。房间昏暗，空气沉重，她正要撑着床沿起身，卧室的门却轻轻“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道影子站在门口，昏黄的走廊灯光勾勒出少年的轮廓。

是付杰。

赵莉心里一震，呼吸猛地停住，指尖死死攥住被角：“小杰，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进来。脚步很轻，却沉得让她心头发颤。

他停在床边，眼睛亮亮的，带着一股倔劲儿，直直盯着她。

“赵姨，我听见你翻身……好像很难受。”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赵莉胸口一紧，下意识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她努力让语气平静：“没事，我只是有点闷。你快回去睡吧。”

少年却没动。

他俯下身，伸手替她把滑落的被子拉高，指尖擦过她的手腕。那一瞬，赵莉浑身一震，心跳“咚咚”乱撞，手想推开，却僵在半空。

空气压抑得要命。

付杰低声问：“你一个人，不会害怕吗？”

赵莉抿紧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小杰，别胡闹。”

可他没有退开，反而顺势在床边坐下。床垫轻轻一陷，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赵莉心慌，身体下意识往后靠，背紧贴着床头。

付杰忽然俯得更近，嗓音压低：“赵姨，你是不是在怕我？”

赵莉喉咙发紧，呼吸急促，脸上烧得厉害。她死死咬着牙，想把声音压稳：“我是在提醒你，别乱来。”

赵莉慢慢起身，指尖不小心擦过他撑在床边的手背。

付杰的身体猛地一震，呼吸明显急促。



赵莉心口一紧，叹了口气，假装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小杰，别乱来。”

可她的声音并没有带来威慑，反而让空气里的暧昧更浓烈。

“赵姨……”他低低唤了一声，呼吸扑在她耳畔，带着热度。声音沙哑，像是在竭力克制，“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靠近。”

赵莉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他轻轻握住，掌心滚烫。那股热度顺着皮肤一路蔓延，让她指尖微微颤抖。

“坐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有些虚，“别再往前。”

可付杰哪肯后退？他眼里的执拗被昏黄的光放大，脸上的红意让他显得既冲动又固执。

赵莉的背脊僵得笔直，心跳乱成一团。她努力想稳住情绪，唇角勾出一个勉强的笑：“到这里，已经够了。”

偏偏这一声带着颤意，像风吹火苗，不但没能浇灭，反而让暧昧的气息愈发危险。

空气安静到极点。房间里的时钟声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滴答”都像是踩在赵莉神经上的重锤。她听得见他急促的呼吸，能感受到那股躁动与渴望，像潮水一样把她一寸寸包围。

昏黄的灯光时暗时亮，影子在墙上重叠交缠，暧昧得让人透不过气。

他的手扣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她的手，掌心发烫，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固执得不肯松开。喉结上下滚动，他咬着牙，几乎用尽全身的勇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赵姨……疼疼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