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割麦子，村花母亲悄悄对我说：我家那瓜熟了，你啥时候来摘

1987年的夏天，麦子黄得耀眼，热风一吹，遍地都是沙沙的响声，像是大地在催促。我握着镰刀，弯着腰，汗水顺着脊梁沟往下淌，衬衫早就溻透了，黏腻地贴在身上。

就在我直起腰捶打后腰的当口，她挎着个竹篮走了过来。是村东头的林婶，村里有名的“村花”，即便上了年纪，眉眼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风韵，走路的身段也比别人好看些。

她走到我家地头边，并没大声招呼，只是站着，等我抬头看见她。

“忙呢？”她声音不高，被风吹得有些飘。

“嗯，林婶，割麦哩。”我抹了把脸上的汗。

她左右瞟了一眼，四周只有起伏的麦浪和远处几个模糊弯腰的身影。她朝我走近两步，压低了嗓音，带着一种庄稼人之间特有的、商量事情的神秘：

“哎，跟你说个事儿。”

我停下手中的活计。

她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情，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藏着笑，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

“俺家地里那瓜……熟了。你啥时候得空，来摘了去吧。”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话，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迅速从篮子里掏出两个还带着毛刺的青瓜，塞到我旁边的田埂上，转身就走。脚步匆匆，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很快消失在金黄的麦浪后面。

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把沉甸甸的镰刀。

地里的瓜熟了？林婶家的自留地和我家隔着一道坡，种的是麦子和玉米，从来没听说种了瓜。而且，就算有瓜熟了，为啥要悄悄跟我说？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心里怦怦跳了几下。忽然间，我像是被麦芒扎了一下，猛地回过味来。

她家哪儿是地里的瓜熟了。

她家只有一个“瓜”，那是村里小伙子们背后给她家闺女起的绰号——小瓜。因为她脸蛋圆圆的，笑起来甜，身段也好，就像个熟透了的甜瓜。

小瓜，今年十八。

我站在这滚烫的麦地里，太阳明晃晃地照着，手里的镰刀柄被晒得烫手。四周只剩下风吹麦浪的沙沙声，一阵紧似一阵，像是我此刻的心跳。

我慢慢弯下腰，捡起田埂上那两根新鲜的青瓜，瓜刺扎着手心，痒痒的。

这个夏天，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