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煤窑到博士帽!北工大博士的致谢,为何看哭全网?
发布时间:2025-07-16 21:34 浏览量:20
你敢信吗?一篇博士论文的致谢,居然让全网人红了眼眶?
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没有华丽的辞藻,可就是那一行行朴实的字,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生活的坚硬,露出底下最滚烫的血肉。有人说“看一遍哭一遍”,有人说“这才是真正的逆袭”,还有人盯着屏幕里的文字,突然想起了自己咬牙坚持的日子。
这篇致谢的作者,叫廉哲,北京工业大学的工学博士。可你能想到吗?这个如今戴着博士帽的男人,12岁时的日常,是跟着老爸钻进漆黑的煤窑?
一、12岁的矿灯,照过最深的黑暗
廉哲的老家,在一个地图上可能都找不到名字的小山村。那里没有宽阔的马路,没有明亮的教室,只有连绵的山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穷。
他记得很清楚,12岁那年夏天,天热得像个大蒸笼。老爸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响,最后猛吸一口,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明天跟我下窑吧。”
廉哲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里的铅笔。那支铅笔已经短得快捏不住了,是他从同学那捡的。他知道,老爸不是狠心,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弟弟妹妹要上学,奶奶常年吃药,地里的收成连口粮都不够,除了下窑挖煤,没别的活路。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黑得像泼了墨。廉哲跟着老爸往山坳里走,脚下的路坑坑洼洼,碎石子硌得脚生疼。越往山里走,空气越闷,隐约能闻到一股煤渣和汗水混合的酸臭味。
煤窑的入口,只有半人高,像个张着嘴的怪兽。老爸递给他一顶安全帽,上面挂着一盏矿灯,还有一把沉重的铁镐。“进去后紧跟着我,别乱摸,别乱看,脚下踩稳了。”老爸的声音在黑暗里发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钻进窑里的那一刻,廉哲才知道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矿灯的光只能照亮眼前一米的地方,剩下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空气里飘着细得像面粉的煤尘,吸一口,嗓子眼里全是刺痒,忍不住想咳嗽,可老爸说“不能咳,粉尘会呛进肺里”,他就硬生生憋回去,眼泪都憋出来了。
煤窑里又闷又热,湿度大得能拧出水。廉哲跟着老爸在狭窄的巷道里弯腰前行,头顶是冰冷的煤层,脚下是高低不平的煤块,稍不注意就会绊倒。老爸挥舞着铁镐挖煤,“哐当、哐当”的声音在窑里回荡,震得耳朵嗡嗡响。廉哲就负责把挖下来的煤装到筐里,再背到窑口。
那筐煤,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廉哲个子还没长开,背起来的时候,筐沿直接压在肩胛骨上,疼得像要断了。他咬着牙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肚子转着筋。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混着煤尘,在脸上冲出一道道黑印子,滴在煤堆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有一次,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煤堆里。矿灯的线被扯断了,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他吓得浑身发抖,想喊“爸”,可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黑暗里,能听到煤块滚落的“哗啦啦”声,还有自己“砰砰”的心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直到老爸举着矿灯找到他,把他从煤堆里拉起来,他才哇地一声哭出来。老爸没骂他,也没安慰他,只是用粗糙的手拍掉他身上的煤渣,声音有点哑:“没事,男人嘛,磕磕碰碰正常。”可廉哲看到,老爸转身的时候,偷偷抹了把脸——他知道,那不是煤渣进了眼。
从那天起,廉哲的生活分成了两半:白天在学校上课,放学后或者周末,就跟着老爸下窑。他的手很快磨出了茧子,厚厚的,像老树皮;肩膀被筐压出了两道红印,久而久之变成了深色的疤;衣服永远是黑的,洗得再勤,也褪不去煤尘的底色。
同学问他:“你身上怎么总有股煤味儿?”他只是笑笑,低下头假装看书。他不敢说自己下窑挖煤,怕被笑话,更怕被同情——那种眼神,比煤窑里的黑暗还让他难受。
可他心里憋着一股劲:我不能一辈子待在煤窑里。这股劲,像窑里的矿灯,哪怕光线微弱,也一直亮着。
二、两次高考,撞开一条窄窄的路
高中毕业后,廉哲的成绩并不理想。第一次高考,离本科线差了一大截。老爸说:“要不别读了,跟我在窑上干,攒点钱娶个媳妇,踏实过日子。”
廉哲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一夜。他看着墙上贴的奖状——那是他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是他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啃书本换来的。他想起煤窑里的黑,想起肩膀上的疼,想起老爸弯腰挖煤的背影。
“我再考一年。”第二天早上,他对老爸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复读的日子,比下窑还苦。学校的复读班挤了五六十人,夏天没有空调,电扇呼啦啦转,吹出来的都是热风。廉哲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学到深夜,饿了就啃个干馒头,渴了就喝自来水。
他的课本被翻得卷了边,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有些地方因为汗水浸湿,字迹都晕开了。有次熬夜刷题,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笔,口水把练习册洇了一大片。
可第二次高考,他还是没考上本科,只够上一所专科学校。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了一下午。风一吹,树叶沙沙响,像在嘲笑他。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只考了个专科。
老爸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专科咋了?好歹是大学。我这辈子没读过书,你能走出山村,就比我强。”
廉哲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是凉的,可心里却热起来。对,专科也是大学,总比回煤窑强。他攥着那张不算光鲜的录取通知书,像攥着一张通往新世界的船票。
去专科学校报到那天,他背着一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两件换洗衣裳,还有攒下的几百块钱。那是他暑假在砖窑厂搬砖挣的,每天天不亮就去,搬一块砖能挣一分钱,他一天能搬两千多块,累得晚上倒头就睡。
到了学校,他才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同学穿的是名牌球鞋,用的是笔记本电脑,讨论的是他听不懂的游戏和电影。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布鞋,连手机都没有,唯一的娱乐就是去图书馆看免费的书。
但他没心思自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省钱”“怎么挣钱”。他知道,父母已经拿不出更多的钱了,他不能再给家里添负担。
寒暑假一到,别的同学回家或者旅游,廉哲就背着包出去打工。他去过上海的电子厂,在流水线上拧螺丝,一天站12个小时,腿肿得像萝卜,下班倒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去过焦作的建筑工地,绑钢筋,夏天太阳晒得钢筋发烫,手一摸就烫起水泡,下雨的时候,浑身淋得像落汤鸡,冷得直打哆嗦;他去过邯郸的高速公路,铺沥青,沥青的温度能达到180度,热浪扑在脸上,像被火烤,汗水刚冒出来就蒸发了;他还去过晋城的煤矿,这次不是挖煤,是扛炸药,沉甸甸的炸药包压在背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心一直悬在嗓子眼……
最苦的时候,他一天只吃两个馒头,就着自来水咽下去。晚上睡在工地的工棚里,十几个人挤在一张大通铺,臭脚丫子味、汗味混在一起,他却能秒睡——累到极致,根本顾不上这些。
有人问他:“这么拼干啥?差不多就行。”他总是笑笑:“我想多挣点钱,也想多学点东西。”
他知道,打工只能解一时之困,要想真正走出大山,还得靠读书。在专科学校里,他是最拼的那个:每天第一个到教室,最后一个离开;图书馆的管理员都认识他,知道那个总坐在角落、笔记写得密密麻麻的男生;别人谈恋爱、打游戏的时候,他在啃专业书,在刷题,在准备专升本的考试。
周围有人嘲笑他:“一个专科生,还想专升本?别做梦了。”他不辩解,只是把那些话当成动力。他见过煤窑里的黑暗,就更想抓住读书这束光。
功夫不负有心人。专科毕业那年,他考上了专升本,去了一所本科院校学地质工程。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老妈哭了,老爸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好,好”。廉哲拿着电话,望着远处的高楼,突然觉得,那些吃过的苦,都值了。
三、从本科到博士,每一步都踩着汗水
本科的日子,廉哲依然没闲着。他学的地质工程,需要经常去野外实习,翻山越岭是家常便饭。别人觉得累,他却觉得“比扛炸药轻松多了”。他跟着老师跑工地,爬矿山,把书本上学的知识一点点用到实践中,笔记记了一本又一本。
也是在本科,他遇到了这辈子都想感谢的人——他的室友。
那时候,廉哲还在食堂打工,每天放学就往食堂跑,端盘子、擦桌子、刷碗,一个月能挣几百块生活费。考研复习紧张的时候,他经常顾不上吃饭,一边刷碗一边背单词,有时候累得靠在墙上就能睡着。
室友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早上把早餐放在他桌上,晚上给他留一盏灯。有一天,室友突然塞给他一个信封:“这里面有点钱,你先拿着。考研就专心复习,别去食堂打工了,耽误时间。”
廉哲愣住了,赶紧把信封推回去:“不行,这钱我不能要。”
室友板起脸:“跟我客气啥?你学习这么好,要是因为打工耽误了考研,多可惜。这钱不是白给你的,等你以后出息了,再还我不就行?”
廉哲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知道,室友家里也不富裕,那笔钱,是室友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他攥着那个信封,感觉沉甸甸的,那不是钱,是信任,是温暖,是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递过来的一只手。
从那以后,他不用再去食堂打工,有了更多时间复习。考研那天,室友特意早起,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吃了,考个好成绩。”
廉哲没辜负这份信任,考上了研究生,学的是采矿工程。这个专业,和他小时候挖煤的经历冥冥中有种联系,他学得格外认真。读研期间,他跟着导师做项目,跑遍了全国的矿山,不怕苦不怕累,别人不愿意去的偏远矿区,他主动申请去。他说:“我吃过苦,这点不算啥。”
也是在读研的时候,室友又给了他一个惊喜——一部二手手机。“你总不能一直不用手机吧?联系导师、查资料都方便。”室友把手机塞给他,还笑着说,“我这手机虽然旧,但功能全着呢。”
廉哲拿着那部手机,摩挲着外壳上的划痕,心里暖烘烘的。他当时身上只有两条裤子,一条洗了,另一条就一直穿。室友看他总穿同一条裤子,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一条裤子拿给他:“这条我穿着有点小,你试试,合适就穿。”
那条裤子,廉哲一直穿到读博。不是买不起新的,是舍不得扔——那上面有室友的温度,有他最难的时候,别人递过来的光。
研究生毕业后,廉哲又决定考博。身边有人劝他:“都读到研究生了,找个工作安稳过日子吧,读博多累啊。”他摇摇头:“我还想再学点东西,想看看更高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考博的路,比专升本、考研更难。要啃更难的专业书,要写高质量的论文,要应对严苛的面试。那段时间,他经常学到凌晨三四点,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胃里烧得慌。有时候写论文卡壳,他就去操场跑步,一圈又一圈,跑到浑身是汗,累得瘫在地上,再爬起来继续写。
他想起12岁那年在煤窑里的黑暗,想起打工时啃馒头的日子,想起室友塞给他钱和手机的瞬间,就觉得浑身又有了劲。他说:“我怕过穷,怕过苦,但从没怕过努力。”
2020年9月,廉哲收到了北京工业大学的博士录取通知书。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北京工业大学”几个烫金的大字,他突然鼻子一酸,蹲在地上哭了。从12岁下窑挖煤,到30多岁走进博士课堂,这条路,他走了快20年。
四、致谢里的名字,都是照亮过他的光
2025年6月,廉哲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拿到了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在论文的致谢部分,他写下了自己的经历——从12岁下煤窑,到两次高考,到专升本、考研、读博,再到那些帮助过他的人。
他写导师:“您不仅教我知识,更教我做人,在我迷茫的时候,是您告诉我‘别怕,往前走’。”
他写课题组的老师和师兄师姐:“每次实验遇到困难,你们都耐心指导;每次论文写不下去,你们都帮我梳理思路,谢谢你们拉着我往前跑。”
他写中铁工程装备公司、北京玖瑞科技、中铁十八局的员工:“在我实习的时候,你们把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我,让我知道理论和实践的距离,也让我更懂肩上的责任。”
他写专科、本科的室友,尤其是那个资助他、送他手机和裤子的室友:“你是我生命里的光,在我最暗的时候,是你照亮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情。”
他写女友:“谢谢你陪我走过那些苦日子,谢谢你相信我能行,你的支持,是我最硬的底气。”
他没写自己吃过多少苦,没喊过一句累,只是平静地叙述着过往,可每个字都像带着温度,带着力量。
这篇致谢被传到网上后,瞬间火了。网友们看哭了,留言刷了几千条:
“这哪是致谢啊,这是一部逆袭史诗!”
“从煤窑到博士帽,他走的每一步,都踩着汗水和坚持。”
“看他写12岁挖煤那段,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太不容易了。”
“那个送他裤子和手机的室友,真的太暖了,这才是朋友!”
“廉哲博士,你不仅逆袭了自己,也照亮了很多正在迷茫的人。”
有记者想采访廉哲,他婉拒了,只说:“我就是个普通人,做了该做的事。现在生活很好,希望这篇致谢能激励更多同学——不管起点多低,只要肯努力,总能往前挪一步,再挪一步,总会看到光。”
是啊,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多“励志”,只是把每一步都踩实了。12岁下窑时,他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博士,只想着“多挖点煤,给家里多挣点钱”;高考失利时,他没想过放弃,只想着“再试一次,万一成了呢”;打工受累时,他没想过抱怨,只想着“多挣点钱,能继续读书”。
他就像一株生长在石缝里的草,没人浇水,没人施肥,可凭着一股劲,硬是把根扎进坚硬的石头里,慢慢往上长,终于看到了阳光。
五、写在最后:你的坚持,藏着未来的样子
廉哲的故事,为什么能让全网感动?
或许是因为他太真实了。他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奇遇,也没什么贵人突然降临,他的逆袭,全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靠12岁时在煤窑里没被压垮的韧劲,靠两次高考没被打垮的坚持,靠打工时没被累垮的拼劲,靠读书时没被难垮的钻劲。
或许是因为他让我们看到:起点低从来不是借口,出身穷从来不是终点。就像他说的,“往前挪一步,再挪一步”,哪怕步子小一点,慢一点,只要不停下来,总能离目标近一点。
我们身边,其实有很多“廉哲”:可能是凌晨四点起来扫街,却坚持自学的环卫工;可能是在工厂流水线打工,却偷偷准备自考的年轻人;可能是一边带娃一边上网课,想圆大学梦的宝妈……他们都在自己的轨道上,默默努力,悄悄发光。
廉哲的致谢里,没写“感谢苦难”,因为苦难不值得感谢,值得感谢的是那个在苦难里没低头、没认输的自己,是那些在黑暗里递过光的人。
所以啊,如果你现在正难着,正累着,正觉得看不到希望,不妨想想廉哲——那个12岁在煤窑里举着矿灯的少年,都能走到博士的殿堂,你凭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
别忘了,你今天流的汗,吃的苦,忍的难,都会变成明天的光,照亮你走的路。
就像廉哲说的:总会看到光的。真的,总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