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远嫁新疆20年音信全无 突然回来要分家产 打开她的行李箱我愣了

发布时间:2025-05-27 06:30  浏览量:7

老房子的门铃响了三声。

那种老式门铃,按一下”叮”,再按一下”咚”,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得特别空。我正在厨房洗碗,手上还有洗洁精的泡沫。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黑色羽绒服,头发花白,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小军?”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我愣了几秒才认出来——是表姐李桂花。

二十年了。二十年没见过的表姐。

“桂花姐?”我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你怎么…”

她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开裂的土地。“我回来了。”

楼下张大妈探出头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看。这老太太比居委会还管用,方圆三里的事没她不知道的。我赶紧让桂花姐进屋。

行李箱的轮子坏了一个,在地板砖上拖得嘎吱嘎吱响。

客厅里的空调还开着,呼呼吹着热风。墙上挂着2018年的挂历,上面圈着几个红圈,记着什么早就忘了的事。茶几上摆着昨天的报纸,还有半杯凉茶。

“坐,坐下说话。”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桂花姐接过杯子,没急着喝,就那么捧在手里。她的手很粗糙,指甲缝里还有黄土的痕迹。

“小军,舅舅舅妈的房子…”她停了停,“现在归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

舅舅舅妈三年前相继去世,留下一套老房子。两室一厅,虽然旧,但在县城中心,值个四五十万。当时桂花姐失联了,我们找不到人,房产证就一直放在我这里。

“桂花姐,你这些年…”

“我知道他们走了。”她打断我,“邻居王婶给我打过电话。”

邻居王婶?我记得王婶的号码桂花姐怎么会有?

“那你怎么不回来奔丧?”我问。

她低着头,没说话。客厅里只有空调的嗡嗡声,还有楼下传来的炒菜声。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回不来。”

回不来?

我想问为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二十年的空白,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那房子,按理说我也有份吧?”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恳求,有不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决。

我点点头。“当然有份。舅舅舅妈就你我两个外甥,一人一半。”

她松了口气,肩膀都放松了。

“不过桂花姐,这些年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站起来,走到窗边。“二十年了,音信全无,现在回来要分家产,你心里有想法。”

我没否认。

窗外是老小区的景象,晾衣杆上挂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楼下有小孩在玩滑梯。一只野猫蹲在垃圾桶旁边,盯着什么看。

“我不是来抢钱的。”她说,“我是真的没地方去了。”

声音里有种绝望,让人心里发紧。

我给她又倒了杯热水。“你先住下,房子的事慢慢说。”

她转过身,眼眶有些红。“谢谢。”

这一晚,我们聊了很多。

原来这二十年,桂花姐过得并不好。嫁到新疆后,老公是个包工头,一开始日子还不错。但后来工程出了问题,欠了一屁股债,老公为了还债去了工地,结果出了事故。

“走得突然。”她说,“连句话都没留下。”

债主找上门,房子车子全被抵了。桂花姐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当地打零工度日。

“女儿呢?”我问。

“出嫁了,嫁得远。”她笑了笑,“好事,离我远点,不被我拖累。”

这话说得轻松,但我听出了苦涩。

第二天一早,我陪她去了房产局,办理继承手续。

手续挺复杂,需要各种证明。桂花姐翻着她的包,里面塞满了皱巴巴的纸。

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死亡证明…她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动作很小心,像怕弄坏了什么宝贝。

“这个也要吗?”她拿出一张照片,是舅舅舅妈年轻时的合影。

工作人员看了看,摇摇头。

她又把照片小心翼翼收回包里。

办完手续,已经中午了。我请她在附近的小饭馆吃饭。

点菜的时候,她很节省,只要了一个青菜一个汤。

“多点几个,我请客。”我说。

“够了够了。”她摆摆手,“吃不了多少。”

饭菜上来,她吃得很慢,每一口都嚼得很仔细。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舅妈总说桂花姐吃饭最斯文,像小家碧玉。

现在看她,还是那么细致,但多了一种小心翼翼。

“桂花姐,你准备在县城住下?”

她点点头。“找个工作,安稳过日子。”

“年纪大了,工作不好找。”

“我能吃苦。”她说得很认真,“什么活都能干。”

饭后,我们回到家里。她说要收拾一下行李箱,换身干净衣服。

行李箱放在客房里,她打开拉链的时候,我正好经过门口。

一眼看去,我愣住了。

箱子里并没有多少衣物,倒是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最上面是一个布包,用花布包着,鼓鼓囊囊的。旁边是几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粉末。还有一些干草,绑成小捆,散发着药材的味道。

“这是…”我忍不住问。

桂花姐回头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一些…一些土特产。”

土特产?

我仔细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标签都是维吾尔文,看不懂写的什么。

“桂花姐,这些…”

“都是好东西。”她赶紧把箱子合上,“新疆的特产,很珍贵的。”

我心里起了疑。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像普通的土特产,更像是…药材?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桂花姐的事。二十年音信全无,突然回来要分家产,这本身就很反常。

还有那个行李箱里的东西,绝对不是简单的土特产。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出门,其实是去找王婶打听情况。

王婶住在舅舅家隔壁楼,是个热心肠的老太太,什么事都知道一点。

“桂花?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王婶压低声音,“说是要谢谢我当年告诉她舅舅舅妈的事。”

“她什么时候有你电话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王婶摇摇头,“可能是以前留下的吧。”

我又问了几个邻居,都说没见过桂花姐回来。只有楼下张大妈说,前几天晚上看见有人在楼下转悠,像是在观察什么。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天下午,桂花姐说要去街上买点日用品。我提出陪她去,她坚持要自己去。

她走后,我心里像猫抓一样。

坐不住,站不稳。

最后还是忍不住,悄悄去了她的房间。

行李箱就放在床边,没有锁。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打开了。

这一看,我彻底傻眼了。

那个花布包里,装着的竟然是一沓沓的现金!

人民币,美金,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外币。粗略数了数,至少有十几万。

旁边那些小瓶子,标签虽然是维吾尔文,但有几个我能猜出来——应该是某种草药的提取物。

而那些干草,闻起来有种特殊的香味,绝对不是普通的药材。

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些东西,怎么看都不正常。桂花姐这二十年到底在新疆做什么?

正当我准备把箱子合上的时候,听见了楼下的脚步声。

是桂花姐回来了。

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关上箱子,假装在收拾房间。

“小军?”她在客厅叫我。

“来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她买了些日用品,还有一袋苹果。

“给你买的。”她把苹果递给我,“新疆的苹果,特别甜。”

我接过苹果,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苹果确实很大很红,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吃。

“桂花姐,你在新疆这些年,具体做什么工作?”我试探着问。

她正在削苹果,听到这话,手里的水果刀停了一下。

“打零工。”她说,“什么都干过。”

“那些…土特产,是自己种的?”

这次她停的时间更长。

“不是。”她重新开始削苹果,“朋友给的。”

朋友?什么朋友会给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想继续问,但看她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就没再说什么。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浅。

半夜听见客房里有动静,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早,桂花姐说要出去找工作。

她穿得很正式,还化了点淡妆,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她说。

等她走后,我又去了她房间。

行李箱还在,但明显被重新整理过。那些可疑的东西,都被放到了最底层,用衣服盖得严严实实。

我坐在床边,脑子里乱得像浆糊。

桂花姐到底在隐瞒什么?

那些钱从哪来的?

那些药材又是什么?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请问是李军吗?”对方声音很客气,但带着种公务员的严肃。

我心里一紧。“是的,你是?”

“我们是禁毒大队的。听说你家来了个亲戚,从新疆来的?”

禁毒大队?

我的血瞬间凉了。

“你…你们怎么知道?”

“有人举报。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方便的话,下午能配合调查吗?”

举报?谁举报的?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

禁毒大队…新疆…那些可疑的药材…

难道桂花姐这些年,是在做那种事?

不可能!她是我表姐,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

但那些钱,那些药材,还有她这二十年的空白,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

下午三点,两个警察来了。

一个年轻,一个中年,都穿着便装。

“李先生,别紧张,就是了解个情况。”中年警察很和气,“你表姐现在在哪?”

“出去找工作了。”我如实回答。

“她这次回来,带了什么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一些…土特产。”

“能看看吗?”

我带他们到客房,打开了行李箱。

两个警察仔细检查了那些瓶瓶罐罐,还拿了一些样品。

“这些需要拿回去化验。”中年警察说,“如果没问题,会还给你们的。”

年轻警察在记录什么,不时抬头看看我。

“李先生,你表姐在新疆具体住哪里?”

“我…我不太清楚。”这是实话,桂花姐从来没说过具体地址。

“做什么工作?”

“她说打零工。”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李先生,如果你表姐回来了,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中年警察留下一张名片,“这事关重大,希望你能配合。”

等他们走后,我整个人都虚脱了。

坐在客厅里,看着那张名片,手都在发抖。

桂花姐到底做了什么?

晚上七点,桂花姐回来了。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有些笑意。

“小军,我找到工作了!”她说,“县医院的食堂,洗菜切菜,一个月两千块。”

我勉强笑了笑。“那挺好的。”

“虽然钱不多,但能养活自己。”她放下包,“对了,房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房子?

我都把这事忘了。

“桂花姐,你…你行李箱里的东西,警察拿走了一些。”我决定摊牌。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警察?什么警察?”

“禁毒大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有人举报。”

她坐下来,沉默了很久。

客厅里只有钟表的滴答声,还有楼下小孩的哭声。

“小军,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二十年在做坏事?”她终于开口。

我没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苦笑了一声。“也难怪。突然回来,带着一堆可疑的东西,还有那么多现金。”

“那些钱…”

“是我这些年存下的。”她说,“新疆那边,有些生意,利润很高。”

什么生意能有这么高的利润?而且还要用现金?

“桂花姐,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吗?”

我点点头。桂花姐从小就体弱多病,舅妈为了给她治病,花了不少钱。

“到了新疆以后,水土不服,更严重了。”她说,“当地有个维族老人,给我开了药方。”

“什么药方?”

“很复杂,用的都是当地的草药。”她转过身,“吃了以后,身体好了很多。”

我半信半疑。

“后来老人过世了,把药方传给了我。”她继续说,“我就开始给人治病。”

“治病?”

“是的。很多人慕名而来,特别是一些疑难杂症。”她的语气里有种骄傲,“效果很好。”

“那些瓶子里的…”

“都是按药方配制的药粉。”她说,“每一种都有特定的功效。”

听起来很合理,但我还是有疑虑。

“那为什么要保密?为什么不能告诉警察?”

她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因为那些药方,涉及一些特殊的成分。”

特殊成分?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种。”她赶紧解释,“是一些…怎么说呢,在内地被管制的植物。”

管制植物?

“比如大麻籽,罂粟壳这些。”她说,“在新疆,当地人经常用来治病,但在内地是禁药。”

我的心彻底凉了。

大麻籽,罂粟壳…这些确实是管制品。

“桂花姐,你怎么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打断我,“但我真的只是在治病。那些钱,都是病人给的诊费。”

诊费?十几万的诊费?

“有些病人,家里有钱,治好了病,给得多一些。”她解释,“我也没办法拒绝。”

我不知道该信不信她的话。

从法律角度来说,使用管制药品就是违法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但从人情角度来说,如果她真的是在救人,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桂花姐,你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坐回沙发上,“可能要坐牢吧。”

她说得很平静,像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在新疆不是挺好的吗?”

“出事了。”她说,“有个病人,吃了药以后出现了不良反应。家属报了警。”

我明白了。她是逃回来的。

“所以你才要分家产?”

她点点头。“想给女儿留点东西。万一我进去了,她至少有个保障。”

这话说得我心里酸酸的。

一个母亲,为了女儿,什么都愿意做。

“警察什么时候来抓你?”

“快了吧。”她说,“那些药品化验出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们坐在客厅里,谁都没再说话。

空调还在呼呼地吹着,但房间里却很冷。

第二天一早,警察就来了。

还是昨天那两个,但这次后面跟着几个穿制服的。

“李桂花,请跟我们走一趟。”中年警察很客气,但态度很坚决。

桂花姐没有反抗,甚至还主动配合。

她收拾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着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

“小军,房子的事,你看着办吧。”她临走前对我说,“我没脸要了。”

“桂花姐…”

“照顾好自己。”她被带走了。

看着警车远去,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几天发生的事,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表姐回来了,又被带走了。

留下一堆问题,和一间空荡荡的客房。

一个月后,案子有了结果。

桂花姐被判了三年,缓刑五年。

理由是,虽然使用了管制药品,但确实是用于治病,而且主观恶性不大。加上她主动配合调查,态度良好,所以从轻处理。

她没有坐牢,但需要定期报到,还要做社区服务。

出来后,她搬到了县城边上的一个小区,找了份保洁的工作。

我偶尔去看她,她总是很忙碌,但精神状态比刚回来时好多了。

“小军,谢谢你。”有一次她对我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撑不过来。”

我摇摇头。“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房子最终还是卖了,钱一人一半。

桂花姐用她那份钱,给女儿在新疆买了房,还开了个小诊所。

“还是治病?”我问。

“是的,但只用正规药品。”她笑了笑,“吃一堑长一智。”

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还是觉得很复杂。

桂花姐做的事,从法律上说是错的。

但从人情上说,她确实救了不少人。

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理解。

而有些选择,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对错。

我们这些旁观者,能做的就是少一些指责,多一些理解。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