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江西皮箱藏尸案:嫌疑人谢磊掐死19岁女孩,只为钱财

发布时间:2025-05-21 09:06  浏览量:3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源自网络;澎湃新闻《江西皮箱藏尸案:嫌疑人初中毕业后外出打工,曾在KTV工作》)

“你说这钱能赢回来吗?”谢磊攥着借来的钞票,声音发颤。

王哥拍着他肩膀笑道:“放心,跟着我稳赚!”

谁能想到,这句承诺成了致命毒药。

从牌桌上的心跳加速,到行李箱里的血腥秘密,谢磊在欲望中越陷越深。

当冰冷的手铐铐住双手,他终于懂了。

赌局里从来没有赢家,只有被深渊吞噬的灵魂……

01

发薪日的傍晚,玻璃门外斜斜地射进最后一缕夕阳,将收银台的大理石台面镀上一层暖金色。

谢磊接过牛皮纸信封时,指尖触到老板掌心的薄茧,那粗糙的触感让他想起老家后山的老松树皮。

“谢谢老板。” 他咧开嘴角,露出两排有些发黄的牙齿,刻意让语气带上轻快的尾音。

走廊尽头的员工更衣室里,谢磊背靠着贴满明星海报的铁皮柜,哗啦一声抖开信封。

簇新的钞票带着油墨味散落掌心,他的手指机械地数着,100、200、300...... 当数字停在 4850 时,窗外的暮色恰好漫过窗台。

这点钱叠在掌心里不算厚实,却比老家县城每月八百块的零工收入多了几倍。

他想起上周在商场橱窗前驻足许久的那双 AJ 球鞋,此刻仿佛能听见橡胶鞋底踩在柏油路上的清脆声响。

记忆突然被扯回赣江边那个潮湿的小镇。春日插秧时节,母亲佝偻的身影总在水田里摇晃,泥浆漫过胶鞋,稻苗在她指间排列得整整齐齐。

而父亲出事那天,锈迹斑斑的钢架在暴雨中轰然倒塌,救护车的鸣笛声撕碎了整个夏天。

谢磊至今记得,深夜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父亲缠着绷带的腿肿得像发面馒头,母亲攥着缴费单的手在剧烈颤抖,指节泛出病态的青白色。

初中毕业那年,谢磊把皱巴巴的成绩单塞进灶膛。

火苗舔舐纸张的噼啪声中,他听见母亲的叹息混着柴火烟弥漫在狭小的堂屋里。

母亲抹着眼泪说要托远房表叔在五金厂找份学徒工,他却盯着电视里城市霓虹闪烁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不去。” 他梗着脖子,“厂里都是苦力活。” 母亲最终只是摸了摸他后颈的碎发,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儿时生病时,母亲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他。

时光在麻将馆的喧闹与网吧的荧光中悄然流逝,等谢磊意识到时,镜子里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少年,不知何时已变成眼角爬上细纹的男人。

三十岁生日那天,他站在老家祠堂斑驳的 “光宗耀祖” 匾额下,突然感到脊背发凉。连夜收拾行李时,母亲往他背包里塞了二十个咸鸭蛋,油渍浸透了牛仔裤口袋。

城市的地铁呼啸而过,裹挟着谢磊来到这家名叫 “星光汇” 的 KTV。

从拖地擦桌的杂役做起,他学会了如何在醉汉呕吐前递上垃圾桶,如何把破碎的啤酒瓶扫得悄无声息。

当主管宣布晋升通知时,他摸着崭新的经理工牌,恍惚看见母亲在电话那头抹眼泪的模样。

然而命运的齿轮在某个寻常夜晚开始转动。水晶吊灯下,王哥带着金链子的手腕搭在谢磊肩头,香水混着雪茄的味道扑面而来。

“小谢啊,咱们都是朋友,一起玩儿啊。” 每次王哥来包厢,都会点最贵的洋酒,掷骰子时筹码像小山般堆在桌上。

谢磊盯着那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筹码,喉咙发紧,仿佛看见老家漏雨的屋顶正在被这些筹码一块块补上。

某个飘着细雨的凌晨,王哥神秘兮兮地把谢磊拉进消防通道。

潮湿的墙壁上爬满霉斑,王哥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小谢,想挣钱吗?”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在谢磊心里激起千层浪。他望着王哥皮夹克上反光的鳄鱼标志,突然想起母亲寄来的信里,说父亲的旧伤又犯了,阴雨天疼得整夜睡不着觉。

02

暮色像浓稠的墨汁,一点点浸透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霓虹灯次第亮起,在潮湿的街道上折射出暧昧不明的光影。

谢磊跟着王哥拐进一条逼仄的小巷,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在地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他的心跳随着脚下青石板的高低起伏愈发急促,空气中飘散着潮湿的霉味,混着麻将牌碰撞的清脆声响,如同某种神秘的召唤。

“王哥,这就是你说的挣钱的地方吗?” 谢磊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眼前的麻将馆实在太过普通,甚至有些寒酸。

一扇斑驳的木门半掩着,屋内的白炽灯昏黄暗淡,小小的空间里挤着五六张麻将桌,每张桌前都围坐着人。

麻将牌哗啦哗啦的洗牌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还有抽烟产生的烟雾,将整个屋子搅得像个混沌的漩涡。

一些男人穿着皱巴巴的衬衫,中年女人涂着廉价的口红,全都专注于手中的牌局,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王哥转过身,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小谢啊,听哥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伸手拉开一张塑料椅子,金属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坐这儿,别客气。”

谢磊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对面和左右两边很快也坐上了人,其中一个就是王哥。

谢磊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狡黠,像是一群等待猎物的狼。

牌局开始了。谢磊的手心瞬间沁出冷汗,他盯着面前的筹码,喉咙发紧。以往在 KTV 里,他见过客人打麻将,那都是小打小闹,输赢不过几十块。

可今天,一轮的输赢就是好几百,这对月薪只有三千的他来说,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他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牌、出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走钢丝。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砸在桌面上,很快就被烟雾蒸腾干。

时间在牌局中仿佛失去了意义。谢磊全神贯注,眼睛死死盯着牌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恐惧和兴奋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心里来回纠缠。他时而因为一手好牌暗自狂喜,时而又因一个失误懊悔不已。

当窗外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洒进来时,谢磊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牌桌上度过了整整一个通宵加一个下午。

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钞票,谢磊的手微微颤抖。

短短十几个小时,他的工资就在牌桌上翻了好几倍。这种不劳而获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云端。

短暂的激动过后,谢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 KTV 的员工宿舍。他躺在床上,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兜里的钞票硌得他生疼,却又让他无比踏实。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画面:王哥在 KTV 里大手一挥,点最贵的酒水,叫最漂亮的陪唱,那种挥金如土的派头;还有自己在牌桌上意气风发,牌运亨通的模样。

“这钱可比打工挣钱来的快多了。” 谢磊在心里暗暗想着,“要是我也能像王哥那么有钱,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我就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谢磊像是着了魔。白天,他在麻将馆里废寝忘食地打牌;晚上,他强打精神在 KTV 上班。

前几天,他的手气好得惊人,赢了一笔又一笔。有钱后的他,开始尽情享受生活。

以前在 KTV 里,他总是卑躬屈膝地服务客人,现在,他也能约上三五好友,在包厢里放声高歌,在烧烤摊前大快朵颐。

然而,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赢来的钱就被他挥霍一空。

但谢磊并不担心,在他看来,只要再次坐在牌桌前,那些花出去的钱就会像潮水一样涌回来。

可是,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悄然转动,这一次,等待他的,将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03

麻将馆内烟雾缭绕,刺鼻的烟味与汗臭混着麻将牌的木质气息,几乎要将谢磊溺毙。

他膝盖重重磕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掌心死死攥着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

“对不起,王哥,我真没钱了。” 喉间像是卡着块带刺的玻璃,每吐出一个字都疼得他眼眶发红。

“我的钱都输完了,而且不是还请你们吃饭嘛,你们就绕过我这次吧。”

眼前的王哥扯松领带,鳄鱼皮鞋尖重重碾过谢磊手背,皮鞋底的纹路在皮肤上压出深红血痕。

“你说没钱就没钱?没钱你来打什么牌?” 唾沫星子混着酒气喷在谢磊脸上,他被踹得侧倒在地,后脑勺撞在桌角,发出闷响。

可下一秒,王哥突然蹲下身,肥厚手掌亲昵地拍着谢磊脸颊,变脸速度快得吓人。

“没事,这一次就算了,你平时也经常请我们吃饭,等下次你发工资了,我们再一起玩。”

路灯将谢磊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他机械地挪动步子,裤腿还沾着麻将馆的灰尘。

三天前,他在海鲜酒楼订下包厢,龙虾刺身、帝王蟹腿摆满一桌,同事们举着啤酒杯对他阿谀奉承;而此刻,手机通讯录里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催他还钱的牌友。

秋风卷起路边的落叶,沙沙声像是无数张钞票在耳边翻飞,又化作母亲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过他发烫的额头。

深夜的出租屋,谢磊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盯着手机屏幕里母亲转来的 3765 元转账记录。汇款备注栏躺着短短五个字:“给磊子应急”。

他颤抖着点开老家的家庭群,置顶消息是父亲打着石膏的腿,母亲拍了张粗糙的膏药贴在视频里,配文 “省了买药钱”。

窗外飘来楼下早餐铺的豆浆香,他猛地扯过枕头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又在十分钟后,将银行卡塞进裤兜,朝着麻将馆的方向走去。

牌桌上的筹码像被施了魔咒,谢磊盯着对家出牌的手势,瞳孔因彻夜未眠而泛红。

凌晨三点,最后一枚筹码被扫走时,他甚至没听见旁人的哄笑。

街边早餐铺的蒸笼腾起白雾,他机械地数着蒸笼格子,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指印在苍白的脸上迅速肿起。

“哎哟,还是李红好啊,勤俭持家,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可以娶她。” 王芳尖利的嗓音穿透薄薄的隔板,谢磊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听到 “工作没几年,都存了六七万” 时,他翻身坐起,床头相框里父母的笑容突然变得刺眼。

窗外的月光斜斜照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他摸出手机,指尖悬在李红的头像上方许久,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04

KTV 后巷的阴影里,谢磊将李红堵在锈迹斑斑的消防栓旁。月光透过歪斜的晾衣绳,在女孩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裂痕。

“你借一万给我,等我赢了钱,我就还给你,再还一千的利息给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受不到疼痛。

李红本能地往后缩,工装裙摆蹭过墙角的老鼠洞。

她认得这个总在包厢里晃悠的男人,从前见他出手阔绰,如今却像被抽走魂魄的行尸。

“我凭什么借你?” 她抱紧挎包,拉链上的小熊挂件撞出细碎声响,“我们又不熟。”

谢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汗渍渗进李红袖口。

“一千利息!” 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你去银行存一年都没这么多!” 霓虹灯光透过二楼的窗帘缝隙,在他脸上交替明灭,映得眼神愈发疯狂。

李红盯着他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燎泡,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麻将馆的顶灯在谢磊头顶滋滋作响,他将崭新的钞票拍在牌桌上时,指甲缝里还沾着李红的护手霜香气。

骰子骨碌碌转动,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恍惚看见牌面都化作母亲佝偻的背影。当最后一张百元钞被收走,谢磊瘫在椅子上,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三天后的黄昏,李红在员工更衣室堵住他。

“所以说你输完了?” 女孩攥着手机,转账记录的荧光映得她脸色发青,“那我不管,你得还我钱,还有一千的利息,一分钱也不能少。”

谢磊突然抓住她的双肩摇晃:“你再借一万给我,我赢了钱就连本带息还给你!”

他瞥见李红挎包内侧露出的银行卡角,喉结上下滚动。

李红猛地挣脱,马尾辫扫过他脸颊:“不借,你先还我一万一再说吧!” 转身时,挎包带子缠住了衣架,发出撕裂的声响。

怒火瞬间点燃了谢磊残存的理智。他扯住李红的头发,将她重重抵在储物柜上。

金属柜门撞出闷响,化妆品瓶罐稀里哗啦摔在地上。

“我让你把钱给我,听到没有!” 他的嘶吼在狭小空间里回荡,看见李红脖颈处跳动的血管,突然想起牌桌上翻飞的筹码。

当李红的指甲在他脸上抓出三道血痕时,谢磊彻底失控了……

他的双手死死掐住纤细的脖颈,感受着掌下柔软的肌肤渐渐变得僵硬。

女孩踢翻的垃圾桶里,露出半截美工刀片。

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谢磊几乎是扑过去握住它,锋利的边缘割破虎口也浑然不觉。

“划开这里,就有钱了……” 他喃喃自语,刀片贴着李红的喉结游走。

温热的血溅在工牌照片上,那张甜美的笑脸瞬间被猩红覆盖。

谢磊疯狂地划着,直到血腥味充满鼻腔,直到女孩瞪大的眼睛失去最后一丝光彩。

后巷的老鼠在黑暗中窸窸窣窣,远处传来麻将牌清脆的碰撞声,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05

午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蝉鸣裹着热浪扑面而来。

谢磊拖着黑色行李箱在人行道上踉跄前行,轮子碾过地砖缝隙发出刺耳的 “咔嗒” 声。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黑色 T 恤紧贴在脊背上,每走一步都像背着千斤重担。

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行人行色匆匆,呼啸而过的车辆卷起阵阵热风,谁也没多看这个神色慌张的男人一眼。

行李箱里的重量让谢磊的手臂不住颤抖,他却在心底盘算着手机里刚转来的 4786 元。

那是从李红手机里转出的全部余额,他特意找了个在路边揽客的出租车司机,用微信转账的方式换了现金。

想到郊区荒野里即将到手的银行卡,他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汗湿的掌纹里留下月牙状的血痕。

“不能再拖了。” 谢磊躲进树荫下,行李箱的拉杆硌得他肋骨生疼。

他瞥向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蹲下身子解开行李箱锁扣。

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腐臭味混着廉价香水味猛地窜进鼻腔,他强忍着胃部的翻涌,快速检查了一遍捆扎尸体的胶带。

李红的头发从箱角露出一缕,发梢还沾着更衣室地板的灰尘。

就在谢磊费力地抬起行李箱往马路牙子上搬时,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他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司机憨厚的笑脸:“小伙子,要帮忙不?”

谢磊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慌忙摆手,喉结上下滚动:“不用不用!” 可行李箱的重量远超他的想象,几次尝试都没能成功。

司机已经推开车门走了过来,皮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像重锤敲击着谢磊的神经。

突然,谢磊感觉掌心传来黏腻的触感,低头一看,行李箱底部洇出暗红的水渍,正顺着指缝往下滴落。

“完了!” 他瞳孔骤缩,行李箱 “砰” 地砸在地上,撒腿就往巷子里狂奔。身后传来司机的惊呼声,还有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

三个月后的秋雨淅淅沥沥,谢磊蜷缩在审讯室的铁椅上,听着民警宣读逮捕令。

窗外的梧桐叶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就像他破碎的人生。

当听到 “故意杀人罪、抢劫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时,他反而松了口气。

手铐冰凉的触感从手腕传来,他忽然想起母亲寄钱时那句 “省着花”,想起李红工牌上甜美的笑容,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苦涩。

死刑执行那天,谢磊拒绝了上诉。

他坐在开往刑场的车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终于看清了赌博这个无底洞 ,吞噬了他的良知,夺走了无辜的生命,也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明白,世上从来没有能填平欲望的赌局,有的只是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