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客户送文件,她穿着睡衣开门,说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发布时间:2025-10-26 06:22 浏览量:8
门“咔哒”一声开了一道缝,一股混合着沐浴露和兰花香气的暖风扑面而来。葛诗婉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出现在门后,脸颊微红,发梢还滴着水。她看到是我,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将门拉得更开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马经理,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文件袋,正准备说句“葛总您好,这是您要的最终审计报告,签个字就行”,可话到嘴边,硬生生被我咽了回去。因为随着门被完全打开,我看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冰蓝色的真丝睡袍,袍子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隐现的曲线。她赤着脚,脚趾上涂着鲜红的蔻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玄关的地毯上。
这话就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那点职场历练出来的镇定,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试探,又像是邀请。而这一切的发生,都要从三天前我接到的那个电话说起。
我叫马文昊,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干了快十年,不高不低混了个项目经理。说白了,就是个高级“账房先生”,每天跟数字打交道,严谨、枯燥,但也算稳定。老婆林悦是小学老师,我们还有个五岁的儿子,日子过得就像一杯温开水,平淡但解渴。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图个安稳,每个月把工资按时上交,看着房贷一点点减少,就是我最大的成就感。
葛诗婉的公司是我们所里的大客户,这次的年度审计项目就是我带队负责的。葛诗婉是这家公司的财务总监,一个三十多岁,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平时在公司里,她总是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说话办事雷厉风行,气场强大到我们这些乙方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今晚她这副居家的、甚至可以说是“清凉”的打扮,给我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我当时没多想,大客户就是上帝,这点小要求必须满足。我还特意问了句:“葛总,那晚上几点方便?别打扰您和家人休息。”
她在那头轻笑了一声,说:“没关系,我先生这周都在外地,你来之前给我个电话就行。”
挂了电话,我还跟老婆林悦念叨,说这葛总真是个工作狂,生病了还在家拼命。林悦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嘱咐我:“那你去的时候客气点,别空着手,楼下水果店买个果篮带上,显得有诚意。”
“还愣着干嘛?进来啊。”葛诗婉侧身让开一条路,屋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显得格外温馨,也格外暧昧。
我告诉自己,马文昊,你是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别胡思乱想。她可能就是常年高压工作,性格比较西化,不拘小节而已。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葛总,我就不进去了,您在这里签个字就行,我拿到文件马上就走,不打扰您休息。”
说着,我就想把文件递过去。可她根本没接,反而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了点嗔怪:“马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吃了你?忙了几个月,连口水都不喝就走,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公司多苛刻呢。”
人心啊,真是经不起试探。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她已经从客厅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又走了回来,直接塞到我手里:“外面热吧?喝口水。签个字能用多久?别跟个木头似的戳在门口。”
她说话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凉凉的,滑滑的。我像触了电一样,猛地把手缩了回来。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她眼里的那点玩味更浓了。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什么不拘小节,这分明就是个圈套!我深吸一口气,把文件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拿出笔和签收页:“葛总,那就在这签吧,签完我好回去跟老板交差。”我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刻意的疏远和强硬。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极淡的、但很熟悉的味道——雪茄。
这个味道让我瞬间一个激灵。葛诗婉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抽雪茄?而且这味道很新鲜,绝不是陈年旧味。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客厅,客厅的茶几上,除了她的水杯,还有一个明显是男士用的玻璃杯,杯底还残留着一点琥珀色的液体,旁边,放着一个做工考究的雪茄剪。
我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她说她丈夫出差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可这屋子里,分明还有第三个人的痕迹!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刚刚离开,甚至……根本就没离开!
水渍迅速浸透了牛皮纸袋,眼看就要殃及里面的报告正本。我大惊失色,这可是我们忙了三个月的成果,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要是弄花了,麻烦就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葛诗婉满脸歉意,急忙抽了纸巾,“快进来,进来用吹风机吹一下!这可怎么办啊!”
这下,我真是没理由再拒绝了。保护文件是我的首要职责。我只能硬着生头皮,跟着她走进了那个让我浑身不自在的客厅。
“马经理,你先坐,我去拿吹风机。”葛诗婉把我引到沙发上,然后快步走向卧室。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僵硬地站在沙发边上。我的大脑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从她穿着睡衣开门,到强调自己独居,再到这无法解释的雪茄味和男士酒杯,以及这“恰到好处”的一杯水……这一切串联起来,指向一个结论:这是个局。
她不是在考验我,就是在陷害我。而陷害我的目的,很可能就跟我手里的这份审计报告有关。我们的审计报告是“标准无保留意见”,这意味着我们认为这家公司的财务状况是健康的,没有任何重大问题。可如果……这家公司其实有天大的窟窿呢?那这份干净的报告,就是他们最好的护身符。而我,作为签字的项目经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财务总监传出点什么不清不楚的绯闻,甚至被拍下照片……那这份报告的可信度,以及我个人的职业生涯,就全都毁了。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飞快地扫视客厅,寻找破局的办法。我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一本书上,是一本关于现代艺术的画册。我突然想起,之前跟葛诗婉闲聊时,她提过她先生是位艺术品收藏家,尤其喜欢一位叫“墨渊”的当代画家的作品。
就在这时,葛诗婉拿着吹风机从卧室出来了。她走到我身边,柔声说:“来,我帮你吹干。”
那股兰花香气再次包裹住我,吹风机的热风吹在文件上,也像吹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装作很随意地指了指茶几上的画册,开口了。
我这话问得极有技巧。如果她先生真的出差了,她可能会说“是啊,他很喜欢”或者“他还不知道呢”。但如果她先生就在屋里,她要么会因为心虚而语塞,要么会下意识地看向卧室的方向。
果然,听到“墨渊”两个字,葛诗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帮我吹文件的手也停顿了一秒,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她勉强笑了笑:“是……是吗?他最近忙,可能还没顾上去看。”
我说完这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葛诗婉。她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拿着吹风机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吹风机还在“嗡嗡”作响。我知道,我赌对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刚刚偷偷打开的录音界面。我把它举到葛诗婉面前,然后对着紧闭的卧室门,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是谁在里面,我都得提醒一句。根据我们事务所的规定,为了保证审计工作的公正性和独立性,所有项目经理在项目结束前与客户方的关键人物进行非工作场合的接触,都必须全程录音。今天从我敲门开始,我们的所有对话,都已经作为证据被记录下来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里,却像重锤一样,一锤一锤地敲在人心里。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浴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脸色铁青,正是葛诗婉的丈夫,这家公司的董事长,胡德伟。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完全摊牌了。他们夫妻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设下这么一个“美人计”,就是想把我拉下水,让我跟他们彻底捆绑在一起。这样一来,就算将来公司的财务黑洞被揭开,我作为签字的审计师,也难辞其咎,只能帮他们做伪证。好一招恶毒的“连环计”!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走出那栋豪华的公寓楼,晚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手还在不停地发抖。今晚只要我走错任何一步,一个念头的贪婪,一点侥E5��僥倖,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这十几年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就都完了。
回到家,林悦和儿子已经睡了。看着他们安详的睡脸,我心里一阵后怕,也一阵庆幸。我悄悄地亲了亲老婆的额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世界上,有些底线,是永远不能触碰的。
后来听说,胡德伟的公司因为严重的财务造假被立案调查,他本人和葛诗婉作为主要负责人,都将面临牢狱之灾。而我,因为及时识破陷阱,并以专业和正直的方式保护了事务所的声誉,不但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在年底被破格提拔为高级经理。
很多人都说我运气好,躲过了一劫。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那晚我所面对的,与其说是诱惑,不如说是一场关于人性的终极考验。当欲望穿着华丽的睡袍向你敞开大门时,你有没有勇气,守住你内心的那道门?守住了,你赢得的是整个人生;守不住,你输掉的,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