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帮村寡妇插秧,她递水道:秧苗浅,你插得太深了

发布时间:2025-09-11 00:34  浏览量:9

日头像烧透的炭块悬在头顶,水田蒸腾起白茫茫的雾气,粘稠地裹住人。我弯着腰,手指在浑浊的泥水里摸索,一株一株,将那嫩绿的秧苗摁进温热的泥里。汗水早不是滴,是淌,顺着脊沟往下爬,裤腰湿了大半截,贴在皮肉上,又痒又重。这活儿磨人,腰杆子酸得像塞了把钝锈的镰刀,偏偏又歇不得。河湾村这百十亩水田,节气不等人。

田埂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抬眼,是西头柳家的秀莲,提着个粗陶水罐子,臂弯里还挎个竹篮。她男人去年秋上得急症殁了,留下个五岁的娃儿。如今她一个人撑着门户,日子像这水田里的稀泥,深一脚浅一脚。她今日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斜襟衫子,汗水洇湿了腋下和后背,布料便软塌塌地贴出底下肉身的轮廓,随着走动,微微地颤。村里那些后生的眼睛,没少在她腰身和鼓胀的胸脯上剜。

“福生哥,歇口气,喝口水。”她声音不高,像田埂草叶上的露水,轻轻一碰就要碎。她把陶罐搁在田埂干燥处,又弯腰从篮子里拿出个粗布包着的窝头。手指细长,骨节却因劳作显得粗大,沾着新鲜的泥点。

我直了直腰,骨头嘎嘣作响,像要散架。走到田边,撩起田水胡乱抹了把脸,泥腥味混着汗酸气直冲鼻子。接过她递来的粗瓷碗,凉白开灌下去,一股子舒坦从喉咙眼直坠到肚脐。水珠子顺着嘴角、下巴往下滚,砸在汗湿的胸膛上。

“谢了,秀莲。”我闷声说,眼睛没敢在她湿透的衣襟上多停。

她没应声,目光却落在我刚插下的一溜秧苗上。眉头微微蹙着,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如意。忽然,她挽起裤脚,脱下那双磨得发毛的布鞋,赤着脚就踩进了田里。泥水立刻没过了她白皙的脚踝。她几步走到我跟前,挨得很近,那股子混合着汗味、泥土味和一丝皂角气的女人体息,猛地钻进我鼻孔里,又热又沉。

“福生哥,”她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根子,带着水汽的微热,“你看这株。”她手指点着我刚插下的一棵秧苗,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胳膊。我的心突地一跳。“秧苗浅,你插得太深了。”她说着,竟伸出那只沾着泥水的手,一下子按在了我扶着秧苗的手背上!那手湿滑,微凉,带着水田里特有的柔腻,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韧劲,像刚离水的田螺。

我的血“轰”一声全涌到了头上,耳根子烧得发烫。她的手按着我的手,我的手指下就是那株柔弱的秧苗和温软的泥。她似乎浑然不觉这动作有何不妥,只是专注地捏着我的手指,轻轻向上提了提那株秧苗。泥水发出细微的“啵”声,秧苗的根部带着新鲜的泥浆,暴露在浑浊的水中,白生生的根须在水里微微飘荡。

“得这样,”她侧着脸,呼吸拂过我的脖颈,“根要贴着泥面,太深了,闷着,发不出好根,秋后穗子就轻飘。”她的气息温热,带着点焦渴的意味。那按在我手背上的手指,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微微用了点力,指腹的薄茧磨蹭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湿透的碎花衫子下,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衣料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像春夜里不安分的虫鸣。

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模糊了。远处田埂上赶牛的吆喝,近处水田里蛤蟆的咕呱,都退到了很远的地方。只剩下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还有我们两只手在泥水里那隐秘的角力与纠缠。我的手背感受着她掌心的纹路和温度,那温度透过皮肤,钻进血脉,一路烫到心窝子里去。水田蒸腾的热气仿佛有了实质,黏糊糊地裹住我们挨近的身体。她鬓角一缕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心慌。

“哦…晓得了。”我喉咙发干,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手指僵硬地依着她的力道,让那株秧苗在泥里重新安顿好一个浅浅的位置。她这才慢慢松开了手。那湿滑微凉的触感骤然离去,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奇异的柔腻和力度,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泥水很快漫过秧苗的新位置,只留下一圈小小的涟漪。

她退开一步,赤脚在泥水里搅动,带起浑浊的泥浪。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抬手擦了擦额角新冒出的汗,目光又投向远处自家那块田,嘴里低低念叨一句:“这天闷的,怕是要有雨。”声音恢复了平常,仿佛刚才那肌肤相接、呼吸相闻的片刻,不过是田埂上掠过的一阵热风,了无痕迹。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被她“纠正”过的那株秧苗,嫩绿的叶子在浑浊的水面上轻轻摇摆。水田倒映着流云,也倒映着我那张涨红、茫然又带着一丝隐秘灼热的脸。手背上那一点奇异的湿凉,像一粒投入深潭的种子,沉下去,悄无声息地,在不见光的淤泥里,生出了纠缠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