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大旱说明了在古代“三年大旱,赤地千里”这种事确实存在

发布时间:2025-09-02 09:42  浏览量:15

旱灾这种事,你可能只在历史书里看到过吧?什么“三年不下雨,赤地千里,一颗粮食都长不出来”,听着像是写给苦难加戏的老段子,甚至让人怀疑古人是不是也有点夸张。但是,你要是赶上了今年河南的情况,再翻翻《一九四二》,就真得承认,老天爷的脾气从古到今都一样——能让人哭到绝望。

清明一过,河南就像被谁摁了暂停键,雨滴一颗都不肯下,天空蓝得像瓷片,太阳倒是每天准时上工,晒得人恨不得钻地缝。以前,谁家背阴,谁家屋后有半亩竹林,多少还能降点温。现在,你甭管找哪片阴凉,全是烫脚的热风。要是去年刮阴雨,麦子发霉,今年又被晒脱皮,老天爷是真的不想让河南人把日子过顺了。

讲真,河南这块地儿,和小时候教科书里那“温带季风气候、湿润多雨”一比,真是判若两人。老辈子说,原来逢夏天,孩子们能在村头水塘扎猛子,河沟里照面能照出满脸稚气——如今呢?许多河早就成了沙沟,村民下井打水,绳子都垂到井底搅尘土,也见不着水花一圈。所以河南人常念叨:“地下水位都让咱给喝空了。”

后来,连村口那口喝了多少代人的井也不再出水,得拉着水车翻山越岭去装水。到了新闻里,就是个数据;落到家门口,那是一天三顿饭的心病。夏天还没过,中午出门打水得从清早排队,谁家老人少打了一桶,仔细得在脸盆里抠半天。别说浇地,那都是心里想都不敢想的事。

你想,三代人都在田里摸爬滚打,不是为着吃饱,还能为啥?可只要碰上三五个月没雨,这片大平原——看着开阔光景,其实抵不过一场旱情,一出事就往绝路上推人。历史里那些什么“麦田绝收,颗粒无收”,不是形容词,是那种明明去年还端着稀饭喝,今年地里能拔萝卜皮都算你运气。

人一没了粮,心理就松口气似的。逃荒的,人家不顾面皮了。远的跑到城里,近的挤火车站、县城桥头,背着铺盖卷、扛着锅碗瓢盆。听着像赶大集,其实那是一条条逃命的线。这时候,谁还认什么族谱门第?看你面黄肌瘦,大家齐刷刷坐地等天阴。不用演电视剧,现实远比虚构更狠。

我们常说“民以食为天”,可真正到没得吃时,天底下最稳的亲情也得让步——孩子能不能留下,爹妈不敢答。徐徐说,河南这样的大旱,要不是亲身经历,没人会想到,历史上那些惨不了了的“逃荒卖儿女”,怎么也能落到我们这世上。可一到那刻,谁都没了选择。

其实河南、山东、安徽这些个地界,仗着黄河养人,但要是碰上黄河发脾气,洪水或者旱灾,十有八九要出乱子。老话说得好,“沿河而居,黄河夺食”,也是善男信女的赌局。无论是“陈胜吴广揭竿而起”,还是后来的红巾军、捻军,大部分都不是为了什么天命王朝,就是没得活路,还能怎么着?后来起义当头,万人归顺,不外乎是饭锅里多哈一口。

山里头就不一样了。那里都是坡地,缠缠绵绵的小溪,哪怕旱,林子下头还能找点湿气。平原人没这福气,全靠老天爷打眼色。一年到头,麦子能不能长成,春灌能不能浇上的水,都要看老天抬不抬手。就算有点秸秆,还得拿去烧饭,别说烧炭,柴火都得歇着省着使。挤兑到极致,就是“人均四亩地,还没饭下锅”,你说讽刺不?

有人问小岗村为啥光地广粮少,大寨却是石头缝里蹦出高产田,这账得算到地头和天上。黄淮这片地,哪年不是要么哭水要么哭旱?雨水多了涝,没雨就黄;不是晒死的秧苗就是泡烂的苗床。敢说这片地上的老百姓,每一年都像坐跷跷板,盼春盼秋,最后能填满肚子算是本事。

《一九四二》拍的故事,就是这条黄河边上最苦的那场旱荒。新乡、濮阳、菏泽一带,往年黄河水发个小疯,大概要跑三五里地。等水退了,没几年工夫又变成旱地,循环往复。其实,从北宋以后,这片地几乎没安生日子。你听地方戏“包公下陈州”“陈州放粮”的老唱段,唱得不就是乡亲们靠一碗救命粮活命的日子么?别光顾着看热闹,抓住戏文里的心跳,人人心里都知道,这不是旧闻,是年年在门口打转的现实。

你说,现代了还会闹灾荒?1960年,人都说三年自然灾害,最没人敢说的,就是灾区最多的其实还是河南。不光是粮没了,连希望都干巴了。那个年代,知道啥叫“没路可走”——那是真正的无解。

说了这么多,也没法把一桩苦楚讲到底。毕竟,再难的日子,庄稼人还是想种出新苗,希望明年先下一场雨。天不下雨,井不出水,地里的庄稼苗、屋里的老小,都指望着一个转机。有时候我心里琢磨,人和这片地结的那个“疙瘩”,到底有多深?下次转身看到大晴天,你会庆幸,还是会害怕?故事里那些百年一遇的极端,其实就是普通人的无数个今天。我们,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来一场没顶的旱?